悲报:因玉泉路校区一公寓出现密切接触者,玉泉路校区封控,原定于2月24日的《物理化学实验》(化学系)停车。
IridiumLINCH-SK 坐等《隔离杂记》
喜报:解封了
2022年3月3日,上午。 大概是因为这是2022年第一次百里奔袭雁栖湖,我有点兴奋,半夜里醒来好几回,手腕上有环,隐隐觉得是两点半一次、三点半一次、四点半一次,将近五点一次,将近六点一次,设的闹铃是6:10,最后一次惊醒之后,我半梦半醒地蜷缩在被窝里,床下手机闹铃响了,昭示着2022年第一次湖区之行的到来。 昨天联系的车队老大跟我说,一直担当《有机化学实验》的车“B”拉去全车清洁去了,还是那个司机,但车子换了:前后座位间距相当宽敞,车里地板是木制的,看上去十分的奢华,真是令人忍不住想大睡一觉呢。 今天1903的老哥们相当给力,6:29所有人全勤,当场发车。 但今天的交通很不给力,当场堵在了西四环、北四环上。 要说冬奥会不错是不错,但交通管制(奥运专用道)就很离谱。2月11日我IELTS口语,12日笔试,考场在北京语言大学,紧邻四环管制路段,家里人各种盘算,本来不需要到得太早的考试,为了躲交通管制硬是提前到了两个小时,在车上取暖的时候整个人困得发懵。 然后刚上四环,路况就寄了。 虽然车在左数第二条车道上,但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最左侧奥运专用道和右边塞死的路,司机开始还显得相当淡定,但直到6:50了,车子才在五路居。司机大概感觉到不对劲,就也不管什么规矩了,一把开上了奥运专用道。又或许是这一段的司机已经摸清楚了监控探头的位置,占一段,老实一段;流畅一段,堵死一段,大概是7:30,才挪到京承高速上。 8:18到的雁栖湖,下车吃饭。新的一年在雁栖湖吃的第一顿饭是豌杂面。 物化实验,一个班分为上半区和下半区,今天上半区上午理论,下午测定正丁醇偶极矩;下半区反过来。 我在下半区,刚刚过去的这个上午:测定正丁醇偶极矩,学园三215,执教教师:张占军、王二强。 有个助教小姐姐好好看。(?) 因为没有教材,所以没有预习,然后做实验的时候有点发懵,只知道通过测电容、测折射率和测密度可以最终得到折射率。 实验室充满了环己烷和正丁醇的香气(大嘘) 实验的具体内容这里不讲,具体移步学期结束后《稍微讲一讲化学系的课》,毕竟我此时此刻都没弄明白。 吃过午饭来到下午将要进行理论讲解的地方,正打算打开计算机开写实验报告,听说了《物理化学实验》报告要手写的噩耗,当场去世,遂打开论坛指点江山。这么看来每次来湖里带笔记本计算机一点必要都没有啊(恼) 这是第一次实时更新《湖区杂记》。
2022年3月3日,下午。 因为一整天没有摄入咖啡因,写完论坛上午的部分我就合上计算机盖睡了,睡到13:21,醒了。 上午从215出来,迎面看到了这个,国科大物化实验执教团队,非常有意思: 照片中的张凤娇就是我班主任;崔巍正是我大创导师;许冰洁正是此前提到过的许老师( 在排班表里见到了王雪飞教授,当时以为是个女老师,但我看到这个,发现王老师是男的。没事,反正不能以名字取性别,这事已经遇到不知道多少回了。 看到王雪飞老师进了教室,穿着实验服,我立马血压就起来了:着实验服进办公区,不太合适吧? 物化实验比起之前做过的实验有这样一些特点:不做产品,药品种类少。 物化实验不是很危险,所以理论课老师讲的其实主要是段子。 “……就是季子越,这个家伙,讲理论的时候自己瞎鼓捣,结束的时候他永远是最慢的。” (对没错就是那个言论极其错误的季子越,他是15级(19届)化学系毕业生,化系之耻耳。) ”我特地穿了这件实验服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们进实验室一定要穿实验服。” (在医院穿白大褂进食堂会被同事批判一番的) 大概是14:40左右,就讲完了,然后老师就撤了。 此时上半区玩家们仍然在215测偶极矩,下半区玩家们就在教室里自习。 不知道为什么,上半区和下半区的玩家性格不太一样:我们做完实验,去理论课教室的时候,发现上半区玩家懒洋洋地趴着;他们去做实验,讲完理论之后,下半区玩家们直接嗨了起来:打游戏! 事实证明,对于我来说只有想打游戏才能证明我活得很健康。教室里此起彼伏地响起打各种游戏的声音:王者联排,Minecraft,五子棋…… 打了一段时间游戏,上半区玩家慢慢做完了,我们便结束了游戏去吃晚饭。 晚饭毕,召唤班车,返回。 很困,睡着了,中间醒来了两次,一次发现车子竟然行驶在一条两车道的高速公路上,另一次发现车子竟然上了G7京新高速公路,改路线了。 车子大概是19:10到的玉泉路,我直接去麦叔买了本实验报告纸(哎,他奶奶的!为什么要手写!打,打印啊!)回来的时候接到电话,Q的包撂车子上了! 急到校门口,车子已走,打电话,司机曰明天中午会再回来。给Q留了司机的联系方式,叮嘱了几句,来到了阶二1,继续上计算物理课。 本条发表于计算物理课上,乃吾摸鱼之成果(斜眼笑)
2022年3月17日,上午。 我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在想些什么,每次总是从梦中醒来。这会从梦中醒来,是凌晨五点半,咂摸着这个诡异的梦境,我半睡半醒着躺到了五点五十,算了,起床吧,不要让闹铃响起了。 前一天夜里听说这天要降温,下午的时候,短袖在身,毫无压力;但夜里的时候,去教学楼拿讲义和实验记录本的时候,长袖睡衣已经顶不住呼啸的风了。于是提前起床的这段时间,我就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秋衣裤换了上,事实证明,这是正确的,因为这甚至不够。 某C姓同学又荣获登车赴湖/村RDS大奖,但即使这样,发车也完全没有迟到,系小真好。 下半区玩家上午做实验四:凝固点法测溶质摩尔质量,于学园三217,执教教师田志远,王雪飞。 每个实验室门口都挂着几个布袋子,上面用记号笔标明了实验报告名称,在215两位老师的指点下,我们把两周前偶极矩的报告丢进了布袋,回到217继续工作。 第一次较近距离靠到王雪飞边上,发现他的头发中夹杂了一些白的,属于是雪飞了。 田志远老师戴一顶浅蓝色圆顶鸭舌帽,戴着口罩,让人难于判断年龄。上课前,他拦住我让我戴上口罩,第一印象稍微有点事儿多。 实验具体过程留待课评楼。 液体开始凝固的时候,细碎的晶体会随着磁搅转子的旋转而螺旋上浮,在凝固点仪内光源的照射下,颇有种雪花反向飞天的意境,王雪飞梅开二度了属于是。 课程当中,因为某个人的三句脏话和某两个人的两次唱歌,两位老师强调了课堂纪律。确实事儿多。 被震慑了几分钟后,转头俩老师聊起闲天,言语之间脏话密度可不比我们低(笑) 比起偶极矩的两位老师,王雪飞检查实验数据更加严格,平均检查一个人需要小一分钟。 去吃饭。 最终还是真香了,把笔记本计算机带去了雁栖湖,然后发现计算机用于绘图还是挺好使的,实验刚做完就把报告要用的图出来,这个工作流确实要流畅很多嘛。看来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笑)
2022年3月17日,下午。 下半区下午做实验一:溶解热测定,于学园三215,执教教师刘薇、崔丽杰。 因为上午诡异的体验,我在群里特地提醒了几句: 下午的两位老师看上去面善了很多,定睛一看,正是上午投递实验报告时叫我们丢进布袋子里的两位老师。 崔老师长得有点像我高三生物老师,而刘老师头发灰白,看上去是快退休的样子。 溶解热实验非常简单,而且实验进程几乎完全是线性的,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所以没什么速度区别。 崔老师在讲解原理的时候有时会口误,刘老师作为前辈纠正崔老师之后,崔老师会笑两下,比起上午,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起来。两位老师会点名回答问题,所有的同学都预习了,于是回答问题时没有出现卡壳,气氛便变得越来越轻松了 用于投放KCl固体的孔半径只有1 cm,于是两位老师教了一个投料小技巧:纸漏斗;最开始我把它折成圆滤纸常用的3-1层:
但“漏斗”很短,纸张远远超出了“漏斗”顶部,根本无法约束这片纸,一气之下我把它往里一捏 翻开之后的折痕是米字形,也没多大改善。因为平均每次加料都要等两三分钟,可以趁要加样了再支起来。于是在等待加样的时候,我盘了一下滤纸,把所有的折痕都压成双向,然后某次加样的时候,滤纸在我手里形成了这个样子: 把它戳在小孔上方的时候,能立住了!而且底下剪开的孔面积更大了,甚至滤纸上沿是平齐的! 这才是正方形滤纸的正确叠法嘛! 雪下了,而且下大了,cue王雪飞帽子戏法了属于是。 某老兄唱起了歌,两位老师没有阻止,但想到王雪飞和田志远还在隔壁,就各种蚌埠住。 收完数据,交给老师签字,去吃饭,回。 在车上坐在我左手边的老哥买了一杯奶茶装柠檬水,他最后一个上车,结果他一屁股坐下去,把座上的杯子给坐爆了,左脸上和计算机屏幕上沾了几滴柠檬水。 在车上处理数据,意外发现自己讲义落湖里了,失去了工作的兴致。 回泉,借走了老金子的讲义,去听计算物理。 计算物理,寄!
2022年3月31日,上午。 被闹铃叫醒,睁开眼的一瞬间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冷意,本来还想赖会儿床,但闹铃不能让我这么做,所以就下床掐铃,收集衣服。衣柜太乱,找到配套的衣服花了不少时间,等到我离开寝室的时候,跟我同一层的化学系同僚们已经开始倾巢而出了。 此时是6:18,拉我们去湖里的车子刚刚调转车头就位。老金子在离我比车子更近的地方等我,他问车子呢?我说这不就来了?于是他兴冲冲地跑去,扛来了自己自行车,在司机师傅的帮助下把车子塞进了底下的行李舱。 6:30,准时出发。 四环不堵,7:08就转移到了京承高速公路上。 吃完早饭,来到实验室,向布袋子里投递实验报告,找到助教取回了自己上上周遗落的物化实验讲义。下半区玩家上午做《电动势的测量》实验,教师陈鹏磊,刘会贞。刘老师是一位和善的老太太,在整个实验中毫无存在感,因为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陈老师的长相有一点景庆虹(毛概)的气质,发际线非常高。他讲解理论大约用了一个小时,讲得比较详细,在实验中多次强调了学生们可能遇到的困难:正负极接反、忘接盐桥等。为什么这么强调?“在你们做实验的时候,我们会给你们打分的,虽然你们都很优秀,但总不能都是100分吧?你要是正负极接反了或者忘接盐桥测不出数来,我们是不会提醒你的!” 陈老师年纪大了,在进行演示操作的时候经常摘下眼镜去看什么东西。他摘下眼镜的瞬间,我想起了《近代物理实验》里被我们摆烂硬生生从并行进程折磨成串行进程的张秋琳老师。 在讲解过程中,陈老师提到他进行预实验,“已经很久没做实验了,我用了26分钟做完了全部工作”。那一刻我还不知道,这是官方支持竞速的征兆。 讲解结束,出乎我意料的是,一帮队友开始洗起了仪器。我看了眼自己的仪器,还算干净,但出于保险还是全洗了。 刚刚讲解理论的时候,一位头发灰白的老太太和任文璐老师在旁听,任老师比较矮,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脚下的那双鞋鞋底挺厚的。在我们清洗仪器的时候四位老师就开始扯起了闲篇, 在上上周的实验中我们听说任老师没来:她的健康宝弹窗了,学校让她回去了,讲道理如果不停发工资确实可以多弹一弹窗居家休息,但一定要一直阴着啊( 老太太对陈老师的讲解发表了一些评价,大概是因为陈老师理解错了,两位老师之间发生了一点点争执。 听到了“陈老师您”四个字从陈鹏磊口中说出,结合前段时间见到的实验室老师的面板,我有五个九的把握确定,那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是陈波珍老师了。 20年网课期间我们上了《化学原理》,当时和助教崔巍讨论问题,问得似乎有点多,他便建议我给陈波珍老师写邮件问问题,他评价道:“陈老师经验丰富基础扎实。”但最终也没发邮件问,当我降低了问问题的速度之后,崔老师逐渐解答了这些。 某位队友的半电池管不知道为什么被封口膜封上了,揭开一看里面一堆黄色的垢很难刷,他表示一整个不理解:陈年老垢? 半电池管长这个样子 电极都是金属棒,插进胶塞里,胶塞塞半电池管顶部,需要的电对溶液不是直接注入半电池管里的,而是通过左上部的小孔,拿一只洗耳球,通过右下的虹吸管“嘬”进去的。显然,在清洗半电池管的时候,虹吸管是最难清洗的,所以各位的仪器清洗非常蛋疼:直到我发现了一洗瓶乙醇。 乙醇热风,法力无边。我很快准备好了几只半电池管,组装好了需要测量的第一个电池。 测量电动势的机制有点像猜价钱:先猜一个电压,给电池两端“怼”上(这是陈老师讲解时写在ppt上的原字儿),然后用一个检流测量这个电压是不是真的把未知电池给堵回去了,这个仪器比较智能,直接告诉你“你低估了30元”,把这个电压补上,就彻底堵住没电流了,但因为第一次猜,总会失误,每一次失误又总会产生电流导致电池电动势漂移,所以要记住第一回的数字平行一遍,争取一把猜对。 然后第二次测量时我发现,偏差量超出了检流范围,怎么调也无法平衡。 考虑到两位老师不解答问题,我就只好自己找纰漏,哦,这一回是正负极接反了; 第二回故障,是因为虹吸管里有气泡; 第三回故障,是因为忘加盐桥了。 正当我沾沾自喜自己自行发现了所有故障时,陈老师找上门来: “你看你这个样子我得给你扣两分。” ?(丰家峰行为经典复刻) “你得用止水夹把这个口(即上图左上角) 封上啊!要不然它就流回去了!” 大意了,没有闪,但不大意也很难注意到,理论没讲,直接扣分,一整个大离谱。 实验末期,全班进度不知为何突然加速,在@碘到为酯做完实验之后,一群人接踵做完实验,而我还要测最后一个原电池,此时陈刘两位老师又聊起了天: “你看我ppt里那个同学,实验报告写二十几页,一看就是适合搞科研的料子。” 我一整个满头问号??? 做完实验,找老师签字,在签字完毕后,我的名字在名单上被划下一个圈9,代表我是第9/11个做完实验的。明示竞速是吧( 陈老师声音温和亲切,在实验结束的时候还会道一句“辛苦了”,以至于让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意识不到他说的话的离谱之处。 忽逢桃花林,但是石楠树.jpg
2022年3月31日,下午。 双液系相图实验,教师王雪飞,王二强。 结合一个月前的偶极矩实验,我对上了王二强和张占军。 王二强面色略黑,体型很壮,一看就适合做化学.jpg 出乎我意料的是,王二强和王雪飞搭档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件,可能田志远才是最爱找事儿的那个?( 废话不多说,进行实验。 首先是制备标准样品用于测定折射率绘制标准曲线,我挑了六只干燥的有标记的小瓶,其中有两只编号均为3,但某一只上面有其他痕迹可以很轻易的和另一只分辨开来,于是我把这只3叫做3’,把托盘端去了天平室。 天平室门关着,我便去上半区下午做实验的实验室摇了个助教打开了天平室门。 制备好样品,端回实验室,跟公用样品的两位队友解释了标记的含义。 在标记样品时闹了一点小乌龙: 现在是6个瓶子,直接命名为123456,1里要加1份环己烷,6份乙醇,换一个瓶子,增一份环己烷减一份乙醇,以此类推。这里我脑子一抽,以为我这里的“6”号瓶(实验中这个瓶子上的记号是3’)更像乙醇,于是我测过纯乙醇,“6”,“5”之后(按道理折射率按照质量分数线性分配)发现折射率变化不单调! 但实际上大家知道,“6”更像乙醇;但当时我一度修改了记录本上的记录,以为自己是环己烷和乙醇加反了。 直到我意识到“6”里环己烷最多。 接下来是测沸点,按照规程,从20 mL乙醇开始,每次测完沸点依次加入0.5,1,2,4,12 mL环己烷,取液相和冷凝槽液体(代表气相)测量折射率确定组分;做完之后换成20 mL环己烷里加0.2,0.4,0.8,1,2 mL乙醇。因为这是一个最低恒沸点体系,所以每次向纯物质里添加另一种物质,沸点必然降低,实验确实如此,直到我做环己烷加0.8 mL“乙醇”这一步的时候,沸点反常升高了! 我观察了一下状况,发现我手头的是环己烷,我们这片儿唯一一瓶乙醇刚被队友拿走。靠,加错东西了! 但这个实验只对平衡时液相气相成分感兴趣,所以加错了东西问题不大,打消了重做实验的念头。 但我估算错了比例,于是把补救的乙醇放大了25%的量,但体系环己烷只增加了不到5%,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 用滴管取液相的过程非常离谱,取出来的液体正在沸腾,吸入一些之后,液体在滴管里沸腾后,冒着大泡浮向滴管上方,最有趣的是,不捏滴管,几秒钟后滴管里的液体会突然喷出去,滴到桌上。于是我练起了手速,取完样趁着几秒钟后的空档,迅速把滴管转移到阿贝折射仪样品台上方,利用那喷的一下把样品直接铺满样品台,合上盖子直接开测折射率。 这个实验如果严格按照滴管一次性的规则会消耗大量塑料滴管,于是在等待沸腾平衡时,我们会把用过的滴管拿去热风吹干,浪费到连我们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属于是, 老金子又以极快的速度做完了实验,以骑车的方法润了。 我第二个做完实验,背起包走人了,走之前特地检查了一下记录本,讲义,文件夹是否都带齐了。 此时是16点,我转移到一间教室处理数据,处理了40多分钟,问起队友,竟发现他们早做完并吃饭,就等我呼叫车子了。 遂速食晚饭,呼叫车子,17:30离开雁栖湖。 司机竟放弃了走北五环,一头扎进了来广营桥以南,望和桥以北的滚滚车流之中。 老金子去所里恰过晚饭,再出发时,竟与我们来到同一条赛道上,他说他看到了我本人,但没来得及拍照。 当我们在校门外下车时,老金子刚好赶到,假装和我们一样涌入校园,卡掉了人脸识别。 计算物理,寄!
IridiumLINCH-SK 玉泉西路和石景山路的这个T字路口处有红绿灯
指正:玉泉西路 玉泉西街
2022年4月14日。 起的时间和平时一样,但可能是穿衣服慢了,到达默认上车点竟是21分。到了之后发现车子换了:这是《村区杂记》里提到的那辆蹭了自行车的大车,和此前拉我们去湖里的车子制式相同,只是车牌号不同(事实上二者的车牌号就差1位数,之前那个车后两位00,这天这个车后两位99,+1就是之前的车)。我还颇有些怀疑,转过来,发现车上是几名队友,登上车,发现司机是那个司机,问了司机,他说00车去修了。 这天的速控步是个女生(还是不要说为妙因为这句话在我们班是可以定位到唯一一个人的x) 今天路途异常顺利,7:50左右就进了湖,吃早饭美滋滋。 来到217,投递电动势报告(谁写20页,我才不写);来到215,投递双液系实验报告,穿上实验服,上午是蒸汽压实验,教师倪振杰。 倪老师刚摘口罩,我就觉得这张面孔颇为熟悉,带着这种感觉,我听完了理论。理论很短,但实验比较复杂,所以倪老师还是要开一台机子做一遍演示。我比较鸡贼,听说老师要开机子便极力邀请老师来开我的机子,然后失败了:“我不能开你们要做的机子——不能让你们中的某一位抄近道。”蚌。 讲义上的装置和实际的装置不太一致,这是最核心部件——乙醇平衡区的样子。 当老师问起这两个装置的几个部分的对应的时候,我一瞬间感觉像是被问了一道拓扑题。 大致的实验流程是这样:很显然乙醇的蒸汽压是温度越高越大,而水浴的加热是比冷却要容易很多的,所以从低温到高温做实验。气路由三个主要部分组成:乙醇和乙醇蒸气的平衡体系,通过乙醇做液封;平衡罐,气压表检测这里的气压,两个阀调控这个位置的气压,这个位置的气压作用在中间(一律按实际体系表述)空泡的液面上方,当中间泡和右侧泡的液面相平的时候,就代表乙醇蒸气的压强等于平衡罐里气压表的示数了;负压贮罐,用油泵先抽一段时间负压贮罐,等所有人的负压贮罐都准备好了之后,油泵就停掉了,要不然噪音太大。 升温时,乙醇蒸汽压增大,右侧泡液面下降,中间泡液面上升,直到乙醇蒸汽从中间泡涌出。温度就位之后,打开平衡罐的通空气阀,中间泡上方气体压力增大,液面下降,右侧泡液面上升,直到两边平齐的那一刻,读数!然后关掉通空气阀,因为一旦放气不停,或者通空气阀开得太大,空气就透过液封灌进封闭的乙醇蒸气里了! 刚加注乙醇时,显然液封的部分还是有空气的,所以要先用真空抽它,抽5 min,认为是抽完了。如果上文不停止放气或者通空气开得太大,导致空气进入了体系,还得再调用负压贮罐抽5 min,每失误一次,就加5 min。倪老师说,这个实验,有人9点开始做到过12点半,几乎每个采样点都发生了倒吸。 因为时间长,所以各位同学对于竞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还从来没像上文一样如此仔细地考察装置和实验原理,而当我考察之后,我找到了加速实验的骚操作: 边升温,边漏气! 保持平衡罐真空度不变时,显然温度越高,从右泡向中泡冒泡越剧烈,而当真空度同步下降的时候,右泡向中泡冒泡就会被抑制,理论上如果把漏气速度和加热速度协调的话,右泡和中泡之间的液面可以保持着恒久的持平,但这样容错率太小了,所以我选择把漏气量调在使得大约每秒钟右泡向中泡吐一个泡左右,实际操作这个实验之后各位就会知道,这个吐泡速度已经意味着两边压差不大了,只需要接下来一点很快的调节,就可以迅速找到平衡位置。 在开始实验之后,我靠这个迅速追上了开启比我快的两位老哥。 说起来为啥两位老哥比我开启快,是因为加注完乙醇之后,我一回首,把一只量筒打到了地上,它是被助教处理的,然后我突然发现这位助教就是在偶极矩实验里见到的比较好看的学姐,我也奇怪,为啥她前几次都没出现。 你以为我是因为学姐才误了开机吗?我打了量筒之后填写实验仪器损失报单,连着两根笔都没水,气了个够呛。 两根笔没水倒也不至于开机时间晚于那两位,然后我《惊喜》地发现连接气路的乳胶管端口裂了三五个,有一个甚至是被我捏碎的;不止如此冷凝液循环也给不够,装仪器调试花了我1919.810秒( 扯远了。 隔壁217做完液体表面张力实验的老金子混入215,作为竞速大师他的进入印证了此前倪老师说的:“只要一个班里有一个快的,剩下的就特别快。”笑死,老金子根本不跟我们一起做都能让我们加起速来。 开启比我快的两位老哥看到我追了上来,可能是突然悟了,也开始了边加热边漏气的技巧。我们仨进入了无言的竞速模式。 在采集57.5℃的数据点的时候,我因为调得过于慢,一瞬间忘掉了关阀的旋转方向,拧反了,空气灌进了液封,顺便把右泡里的一部分乙醇吹进了左泡。 在倒吸的一瞬间因为过于激动,忘记了平衡时刻的气压数值,但又不想等5 min,这样竞速就失败了,于是我调用了一点负压贮罐的负压,把液面找补回去了,假装它是正确的值。 倪老师巡视的时候注意到左泡里的液体量异常了,便帮我调整了装置,然后又叫我多抽5 min。竞速失败! 倪老师对我评论道:“你对实验原理理解非常到位,但实验操作还有点问题。” (但凡我没拧反旋钮,我也是竞速带师了) 倪老师跟我们聊起天来,问过每位同学的籍贯,提到2103班某几位同学的籍贯:哦,他是2103青年班主任!哦,我知道了。2021年8月4号参观化学系本部的时候见过他! 因为后期的温度梯度是2.5℃每个点,加热器抽风,加热2.4℃后会下降0.1℃再到达既定温度,这又拖了我的后腿。 某Y姓老哥换了两台仪器都有问题,第三台仪器才勉强进入状态。油泵响了又停,停了又响了好几回。 可能是某位学校的老师来参观学习我们学校的物化实验课,任文璐老师负责接待并解说。 最后一个实验点是采集室压下的沸点。倪老师告诉我,直接让中泡通大气。因为泄压过快,有空气灌进了液封,也不管了。继续加热,我和倪老师争论了一番,我认为沸点应该是右泡中泡液面相平时的温度,他认为沸点是右泡往中泡开始冒泡时候的温度。我按照他说的记录了温度,但我还是觉得他说的有问题。 实验结束,找签字,11点半,比起倪老师的预计时间早了不少。 还不饿,于是去了三食堂一楼的早餐窗口。这里三餐都提供,所以买了一点简单的饭吃下了,这是我第一次在湖里中饭吃早餐的量。 又去食堂二楼买了一杯冰摩卡,结果返回了一杯热摩卡,我和店员争论一阵,他说外边牌子没有冰摩卡选项,我当场拍下这张照片打脸: 当然秉承不浪费食物的理念我就收下这热摩卡了,请三食堂二楼水吧提高业务水平。 吃完饭回到学园三2楼,打开计算机录入数据,中间发生了一点小乌龙,弄完之后,一出图,搞笑了: 57.5℃那个我糊弄过去的数据点露馅了。 想了想应该怎么补救,不知不觉13点了,需要睡一会儿觉,我便坐下睡着了。睡的过程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评论我下午将要做的实验——VASP,一群人慌慌张张要补画什么数据表,我因为太困了就不理了。
IridiumLINCH-SK 《速控步是个女生》
2022年4月14日,下午。 睁眼13:18,掐了20的闹铃。拎上书包和实验服隔离袋去了计算化学实验室(214机房)。 说到实验服,补充一句。倪老师强调上一个实验需要佩戴护目镜,但化学系本部提供的DeltaPlus全封闭护目镜水汽贼大,加之好几位没戴护目镜,于是倪老师叫学姐拿来了一些有透气孔的护目镜,算是送我们的。我自己的护目镜也是DeltaPlus,所以我就臭不要脸地要了一个有透气孔的镜子。 进入了计算化学实验室,发现教师正是上上周我有五个九的把握确认的陈波珍老师。 陈老师上来检查预习报告,这时我出事了:上一条提到一群人补画数据表,我太困就没补。陈老师先说:“你知道为什么叫你们预习吗?预习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知道你这个实验需要采集什么数据,提前做好数据表填就完事了。你看看这位同学,就半页纸就写完了预习报告,稍微欠点意思。” 我接过陈老师返回的预习报告,看见陈老师在一张评价单上我的位置上,打了个勾,又重重点了一个黑点,我便明白:勾代表完成预习报告,点代表没做数据表。得,白给了。 讲原理的时候,隐隐觉得不是在讲VASP,而是在讲之后要做的分子几何构型和过渡态优化实验,因为陈老师讲得和化学所的史强/包鹏太像了。因为大致预习过,而且此前陈老师也在课网里发表了课件,于是我架起板子,点开课件,自己在底下摸索着偷跑了,但键盘和鼠标都不静音,就导致上边讲理论的时候下边有时会传出鼠标和键盘的按动声,有点子尴尬。 VASP原本是一个安装在Linux操作系统里面的软件,那这样就要用命令行操纵之了,对于计算机基础差的化学系本科生有困难,于是实验室的计算机使用的是MedeA-VASP:MedeA是一个有着GUI的材料设计平台,VASP作为其内嵌的模块存在。VASP的输入文件包含四样东西:POSCAR(晶体结构:晶胞参数及原子坐标)、POTCAR(原子参数:赝势)、INCAR(指示VASP做何计算)以及KPOINTS(指示在1st BZ中采样点数目)。如果是Linux操作系统用命令行的话,那就是创建四个纯文本文件弄成这四个文件,把它们放在一个文件夹里,用脚本发送到服务器(科研实践/大创流程);但MedeA-VASP的话,在GUI里就全解决了。 于是接下来,整个实验就变成了大型“跟我学”现场。当然有时某几位老哥可能漏掉一些细节,就导致某些任务玩脱了:那些50多秒就算完了的任务还好,绝大多数任务的计算量确实就是这个数;但有一个任务要计算将近40 min:计算吸附在Pd(111)面上的CO的构型,这要是初始构型选的不合适,要么算失败了,要么1 h+。当我13:20走进计算实验室的时候,某位同学正在着急忙慌的抄数据,正是因为初始构型乱设的。 这个“跟我学”实在过于无聊,我没有兴趣讲下去了。 用计算机的任务,要求手抄晶胞参数、分子构型和能量计算结果,难蚌;这个实验不允许打印实验报告,实在说不过去。 我和某大神几乎同时结束,我比他动手快一点,砍下了竞速第一第二。 去吃晚饭,并呼叫了车子。等晚饭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实验服袋子不见了。 忐忑地吃完饭,我回到学园三2楼,在计算实验室和215找了一番,根本不见。距离预定发车的时间不长了,况且因为夜里有计算物理期中考试,不敢耽搁。我便跟任文璐老师报了失,来到了车上,差点成为决速步,然后发现: 我的某位队友替我把实验服袋子捞到了车上。 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决速步结束之后,发车回泉,一秒都不敢耽搁。 18:30左右,群里开始有人水群,说四环堵了,我期中考试危。 笑死,打开缺德地图,并未。 然后在西北四环堵上了。 不得不说定慧桥北是四环经典堵点。 19:00多一点,车到泉里,光速回宿舍,把所有的电子设备撂下充电,去考寄算物理期中考试。 期中考逝,放水了,但没有完全放。
《政治站位》梅开二度。 No Comments.
2022年4月28日,上午。 最近玉泉路不太平。正当上海一地鸡毛的时候,一例北京的病例立马让gkd所有玩家警觉起来。先是我旧家所在的朝阳区,宣布要进行一周三次捅嗓子眼,很快这个一周三次的通知从朝阳展开到北京10+1个区,令我颇为诧异的是竟然有石景山区——要知道石景山区其实挺太平的,虽然不像平谷那样一例不曾有过;当初2020年6月新发地战役的时候,老山街道东边永定路街道High Risk、南边什么街道来着Medium Risk(还是这俩反过来来着),老山街道在玉泉路口,扛住了一面红一面黄;而且本轮战役,石景山当时还挺太平,直到27日上午,石景山一管十混一Positive了,下午,那位Positive找到了,晚上,流调发表了:还好和gkd玉泉路没啥关系,28日晨,出发前往雁栖湖。 这天是石景山一周三次的第二次,早上6:10醒来,收拾好东西出门,时间还早,注意到了拉我们去湖的车号又换了,跑到礼堂门口一看,核酸点并没有开,里面不少人在筹措。在出发之前是掏不成了。 直到登车的这一刻,我才突然想起来,换了的这辆车不就是去年秋季学期拉我们去有机实验的车子嘛!原来00车和99车都是限时VIP啊(蚌 此前提到,这个车被拉去大修了,大修完了之后,我们注意到它装了窗帘。当初去近代物理实验的时候,P神跟我抱怨我们俩坐的这辆车没窗帘,晒得慌,现在有窗帘了,你怎么不早装啊…… 今天去湖里车子出奇的顺,就算是S11上出了事故,堵了一段时间,到达湖区的时间也是惊人的7:50,吃过早饭来到实验室,投递实验报告。 投递实验报告却并不顺利:当我把上上周做的VASP和饱和蒸汽压实验报告投了之后,却发现我文件夹里夹的是饱和蒸汽压的预习报告。于是我好奇我把今天要做的实验——表面吸附的预习报告放哪了?翻遍包,不见。便只好想着先去把投递了的饱和蒸汽压的实验报告捞回来,把这页饱和蒸汽压的预习报告重新装订投回去。我拆了钉子,问老师和助教,各处找不见订书机,然后我简单翻了一下拆散的实验报告——!表面吸附的预习报告在这里!我把它取了出来,检查了一遍,正好旁边的助教找到了替代品——曲别针,把饱和蒸汽压的预习报告和实验报告别在一起的时候,我注意到拿来曲别针的助教就是那位小姐姐(我在想些什么啊……) 溶液表面吸附,执教教师张占军。 张老师讲解的实验原理非常怪,他总是做出一些奇怪的比喻:就比如在介绍液体表面浓度与体相差异的成因的时候,他说了一番十分哲学的话:“大自然在安排各种物质的时候,总是赋予每种物质以平衡和免疫力。”这一句话给我整不会了:讲原理的时候讲出这么句话,要么是废话多,要么是对原理没有透彻的认识。于是这句话一出,我立马就停止语义分析了——我对我的水平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自信的。 张占军还讲了个小故事:“你们知道的,老一辈工程师把Cr这个元素读作luo。我当年读本科的时候,做毕业论文,要去表征一种叫做滚铬15的钢材的表面性能(笔者评:这位是做材料的?)我去某大学找一位副教授,当年的副教授多厉害,我一个小本科生(笔者评:笑死,副教授含金量大贬值是吧)去问的时候,说:‘老师,你们这儿能做GCr15这种钢材吗?’我当时说了两遍,那副教授愣是没听懂。旁边一个大学讲师跟我说:‘你写一个我看看。’我就把‘GCr15’写了下来,这个副教授就说:‘哦,这个啊!滚luo15,能做!’” 接下来就是比较无聊的做实验了,开始时因为肚子里不舒服,我就去洗手间解了个手,回来之后,发现老师已经帮我开机了,还不错。 测量表面张力采用的是最大气泡压力法,通过一个微压气囊,连接毛细管,和溶液表面相切,往里面吹气。随着气泡越吹越大,当气泡蚌埠住的时候,泡就会冒出液面,气压会下降,表面张力仪会自动记录峰值。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预习的时候觉得记录的是气泡半径,现在想来气泡半径多难测啊。 预热机器到30.00℃,与此同时将待测样品插在水浴锅里温到这个温度。从纯水开始测,令我颇为意外的是,纯水冒泡所需的压强竟然有571 Pa,比我估计的版本高出了两个数量级,看来1 Pa确实是一个很微小的压强呢。 在我们做实验的时候,张老师突然补充道:“理论上,你们一个点的三次测量离差最多最多是2 Pa。超出这个值,肯定是有问题了!”我们:!……懂? 理论上,每吹出一个泡,就能采集到一个压强值,实际上十个泡大约能采集到9个值。当我谨慎地让机子以5 Pa/s的速度升压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只装载一次样品就可以迅速采集3次测量数据,这不是快到飞起?于是我喀拉拉地加起速来,成为了7个人里第一个做完实验的。 张老师拿过我的数据记录本,皱了一下眉头,指了一下某个浓度下的数据:你看你这三次数据(@ 0.02 mol/L),是单调递减的,你需要重做一下。我:…… 重做之后,我差点没找到原本的平均值,为了做出来比较可信,我特地等了一会儿,在采集到和原本数据相差不是太大的数据之后,我吃惊地发现,接下来的几个峰值压强竟然收敛到了纯水的数据点附近! 0.02 mol/L正丁醇溶液:坏了,我成纯水了! 我认为这是意外,把记录本递给了老师,并没有提到这件事,张老师满意地签了字,并签阅了预习报告,幸亏找到了,要不然就gg了。 收拾东西,然后去偷袭饱和蒸汽压组,饱和蒸汽压组惊异于我们为何这么慢(10:42)。 本来打算在湖里做核酸: 原本以为核酸点在体育馆,沿着这根路过去,才注意到原来这条路已经被施工堵死了。 原本还想继续走到体育馆,突然听到声音,察觉到核酸点其实在礼堂,然后看到礼堂的状况:算了吧还是。 吃完中饭,今天的日程结束了,呼叫车辆,因为另外四组饱和蒸气压和VASP实验都有翻车,所以集合完毕花了四五十分钟。在车上和几位队友讲了一堆没品笑话,以至于我直接移动到了车后方的座位。 回到泉里,先做核酸。 做完核酸刚坐下,一看点儿突然发现林sir的热学课还没结束,于是去共襄盛举,开了某位小同志的盒。
本以为在论坛上吐槽一下玉泉路不太平,玉泉路就能变得太平,没想到玉泉路变得更加不太平:闯过了令人怨声载道的4月30日,5月1、2日的阉割版五一假期,我们迎来了排山倒海般频繁地核酸检测。不知道多少回,我刚盘算着这一轮三次检测结束了,班长群里又来一条消息:明天接着三天!不可谓不离谱。5月3日开始,暗流涌动;一切在5月7日爆发:除了实验课,全部转入线上,但要求线下在教室上课,我无语好吧。 5月9日(周一):高有、粒子、高加、高无; 5月10日(周二):功高、光电(完结)、高溶(完结)、计算; 5月11日(周三):粒子、固体、高加、生化; 2022年5月12日,上午,《物理化学实验》。 这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既定发车时间6点半到了,我们亲爱的团支书G竟然没有登车。打了个电话,无果,我就只好把G扔在了玉泉路,出发去了湖里。 一路去湖里的心情很复杂,当时想着做完这实验回到泉里,一定要很快地写一篇《湖区杂记》记录下这复杂的心情,结果咕了两周之后,我只能记得当时心情复杂,全然不记得因何而复杂。 可能是因为我换到了一个离车门很远的座位,我下车之后是最后几个进食堂的,在普通的早点窗口堆满了我滴队友们,于是我便转移到了面条/抄手窗口,吃了我预计2022年最后一顿在雁栖湖吃的早饭。突然想起来今年第一顿在湖里吃的早饭也是面条/抄手窗口的,遥相呼应? 吃饭到一半,在包里翻了半天找板子查看今天的实验是在哪间教室,突然注意到是在一楼。吃完饭,按门牌号摸过去,发现门边上挂着“物理化学实验室(三)”的牌子。 这天上午的实验,是丙酮碘化反应。 因为根据排班表,每个上午/下午这个实验只承载一个组(3-4人),所以当我进入实验室,看到实验室几张桌子上摆着八台分光光度计的时候我还颇为惊讶。然后我又注意到,跟我不是一个组的几个同学们也进入了实验室,我越发奇怪,进入实验室的人越来越杂,带我们电化学的陈鹏磊、带我们饱和蒸汽压的倪振杰、那位好看的助教小姐姐、任文璐,直到有一个人进来,我彻底心肺停止: 田志远。 这间屋成分杂的原因,等两位老师开了口我才明白:这间实验室在这个时段同时运行丙酮碘化和络合常数两个实验。刘会贞老师负责丙酮碘化,田志远老师负责络合常数;陈鹏磊来听刘会贞讲丙酮碘化,好几周后自己带学生;倪振杰听田志远先讲,也准备几周后自己讲。 刘会贞老师开篇提醒了一下各位别听错自己该做的实验,就来讲这个实验了。整个实验分为两大步:用碘的标准溶液绘制标准曲线,然后测量不同丙酮、盐酸、碘浓度下溶液的吸光度-时间关系图。标准曲线用于用吸光度推断溶液中碘的浓度。非常无聊的实验对吧? 不知道为什么抽风,刚开始做实验的我就把速度拉满,标准曲线出图最快;然后就开始做起了动力学曲线,在测量动力学曲线的时候,刘老师转过来,看到屏幕上我的曲线有点抽风,开始有些疑惑,但突然恍然大悟:“你这台机子的比色皿固定夹有问题,没事,一看你们的实验数据我就知道你们是用哪台机子做的,不会扣你分的。”突然开始害怕起来,怎么张口分闭口分了?突然想到“刘会贞”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在实验等待的期间,我就问老师,老师咱们是不是哪里见过?她说确实,我也对你小子有印象。我又问您是带我们溶解热那个实验的吗,她说不是,是带电动势实验的。在经过队友J的提示,我想起来她就是和陈鹏磊一起带电动势实验的老师,只不过电动势实验是陈老师的主场,她几乎一句话没说。 测定动力学曲线在两个温度下进行:一个是25℃,一个是34℃。因为水浴的升温比降温容易,显然做实验要先把25℃做完再做34℃的。实验还要求每次测完动力学曲线都要测量一下溶液的精确温度,然后还特别强调了不要抖机灵把探头插进去测曲线(因为探头会挡光),于是测温度这件事情成为了我们几个人中最容易发生的丢数据状况,而且最气人的是,往往是刚把反应停止的比色皿拿出来,kuacha倒进废液缸里,才懊然想起,没测温度!理论上有八个温度要测,做完实验提交记录本的时候,我发现我忘了整整三次,三回啊三回! 测了的五次温度,三次在25℃,两次在34℃,但那三次25℃又明显偏离25℃,在20到21℃,仿佛我根本没进行水浴控温。陈鹏磊看了很疑惑,刘会贞看了很疑惑,我看了也很疑惑,直到我准备升温的时候,意外发现给比色皿加温的水流没流起来:我闲的没事干,捏了几下乳胶管,却没有看到水流阻断又复流产生的水锤效应引发的管子抽搐,然后我掀开比色皿盖:入水的乳胶管在入水口处发生了弯折,根本没有水流通过,调整了一下之后,总算有了水流,我把这事告诉了老师,老师说我这机子属实命途多舛。换了34℃且水流正常之后,温度计的数值总算以34为中心分布了。 因为做实验快,J成了我的决速步,我和J公用一份试剂,我做完了“25℃”的实验,但必须要等J做完25℃的实验才能给试剂升温。刘老师看我急,便提示道:你看他啥时候取完第四份试剂你就升温吧。于是当J取完最后一份试剂的最后一样之后,我就急不可耐地升了温,属于是猴急了。 试剂都是用移液枪取的,刘老师开始的时候还说现在疫情,枪头不好买,你们省着点。但我们后来注意到,要想省枪头,枪就得备得多,但枪其实少,所以实验后期全都不讲究节约枪头了,害得刘老师安排助教小姐姐把枪头装进盒子里。她的指甲好漂亮( 终于噼里啪啦做完实验,交数据签字。实验一结束,我就开始放松心情,跟几位快要结束的队友扯起了闲篇,背诵了《安贫乐道》圣经,笑得很猖狂。结果被田志远批判了一番:讲相声是吧? 得出结论:田志远不能处。
2023年3月23日,星期四上午,《物理化学实验》蔗糖水解实验,执教教师马家海。 和20级负责班车出发收车的同学联系之后,我了解到车子的出发时间地点,甚至连车牌号和司机都相同。于是甚至是半个月之前,我掏出手机,用小爱同学给自己定了个3月23号早上六点的日历提醒。早上闹铃准时响起,我撂下宿舍里的老兄让他接着睡,自己收拾了收拾东西,滴溜溜离开了宿舍。 3月末清晨的寒风由于前段时间的降温是冷气逼人的。我到达教学楼附近的时间有些早,因此车子没来,吹了将近十分钟的风,手冷得不行。终于车子卡着点来了。我上了车,因为我对20级化学系不熟悉,且我又不管事,我就静静地坐着,直到听到有人问我来了没,我才答应了一声。化学系和材料系都点过人,车出发了。 车子熟练地从高能所东大门转出去,一把拐上了复兴路,然后五棵松桥经典大左转一把上四环。比起早八点的四环,早六点半的四环要流畅一些,但还是有一点堵。车子在中关村一桥继续走主路,按照前文我们所讨论的玉泉路雁栖湖经典通勤路线来了雁栖湖。 雁栖湖东区的格局有了一些改变,从东区西南角的门进去之后,发现南边整整一条路被圈进了施工工地,但这不影响我们。我们在学园三西北角下车,走一条熟悉又陌生的长长下坡路直奔三食堂吃早饭。 施工工地的范围远比我想象的要大:它向北一直圈到了三食堂大门口,要进入三食堂大门,只能通过一条用脚手架苫起来的小通道。对于我们来说走那里不方便,而COVID的管控又垮了,于是我取小门进三食堂,吃了2023年我在雁栖湖三食堂的第一顿早饭。 直到这时,我还有一种错误的印象,那就是我今天上午要做络合常数的实验。我便直奔物化实验室(三),也就是在《丙酮碘化》实验中我提及的。
IridiumLINCH-SK 这间屋成分杂的原因,等两位老师开了口我才明白:这间实验室在这个时段同时运行丙酮碘化和络合常数两个实验。
田志远戴一顶浅蓝色的帽子,和一年前相貌不差多少,我拿好东西凑过去,田老师说我们这个组今天只有三个人,怎么多了一个?然后三位同学开始报组号,我说我是2组的,他们说这不是2组,2组此时做蔗糖水解,你大概是看串行了。 然后我就愉快地被络合常数实验的同学们赶跑了,前往216的蔗糖水解实验室。 在我2022年4月份还是5月份来着写成的预习报告上,我在蔗糖水解实验的指导老师位置上写了个“崔丽杰”。结果一进屋发现指导教师是个男的,我便突然想起来,在安排表上除了崔老师之外还有个“马家海”,根据物化实验室外面镶着的实验指导老师名单,可以判断出来这位老师确实是马家海。 马老师进行实验讲解的时候没什么可说的,还是那些套路。不过他在实验讲解的过程中带我们看了一台先进的旋光仪,说“我们今天用不到它。”我看到旋光仪的瞬间,想起了《有机化学实验》里“苯乙胺拆分”时,为检测拆分光学纯度使用了这种数显旋光仪。听着马老师说这个仪器二十万,教我们用的人没来过我们还不会的时候,我暗地里吭了一声:隔壁有机化学用得熟练,为什么不用? 回到传统的旋光仪,马老师让我们在做实验之前先学会观察所谓“三分视界”:当旋光仪角度不对的时候,视野里会出现两种可能的图形:亮、暗、亮和暗、亮、暗。不过我搞错了一件事,那就是角度正确的时候视野中的图形,到底是全亮还是全暗,这一点将在之后的实验中把我狠狠地坑死。 讲完实验,马老师给每个人发放了一份复印件,复印件上明白地写着教师应当怎样教学之类的,是一份非常详细的操作规程。我当时不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只是隐约觉得不对。 首先开始实验,按照一种严谨的态度,我先把旋光管内的未知液体换成蒸馏水。结果我拧开旋光管的顶部,遇到了马老师强调过千万不要弄碎的玻璃窗。玻璃窗内部没有螺纹,需要用外部的螺母把它固定住。我更换完液体,把玻璃窗盖上去,有气泡,我尝试着排气泡,把玻璃窗摘下来,手一滑,它掉在地上了。捡回来,发现玻璃窗还能用,只是背面不影响光路的位置上摔掉了一点玻璃渣。最后气泡也没排掉,复印件说小气泡其实不需要排除,于是我就准备把玻璃窗拧上去。拧了一阵,正准备找螺母,握着旋光管的手一歪,玻璃窗又掉在了地上。血压暴涨,不过还好玻璃窗没事。 接下来就是确认蒸馏水标定的旋光仪零点了。我以为在正确的角度上,视野中的图形应当是全亮,于是我转了很久旋光仪。由于“全亮”的范围非常宽广,偏差可以达到十五度左右,给我脑血栓都快淦出来了。我向马老师提出了这个问题,但他当时正在处置别的同学的问题:他给一位同学换了一台旋光仪。我便只好给自己规定一个标准:从亮暗亮变到全亮的那一刻记录角度值,但后面我会发现这全都是错的。 我按照这个错误的观点测量了蒸馏水的旋光,得到蒸馏水旋光的数值是70多度?我当时没觉得这有问题,只是想着这只是零点,抠掉就行。然后我开始配蔗糖溶液,配完蔗糖溶液,把蒸馏水换成蔗糖测旋光,结果还是因为上述原因心态崩了。 直到我冷静下来决定翻翻书,我才注意到在正确的旋光值上,视野应当是全暗。我重新标定了蒸馏水的数值,发现它恰好是0,我松了一口气。不过这时我发现我浪费了不少蔗糖溶液,我开始怀疑我这个蔗糖溶液够不够用了。 打开恒温装置。每两个人有两台恒温槽,我和我那个合作者还在想到底谁开35℃谁开55℃,结果恒温槽一打开,他的35℃我的55℃:不用再动了。 在实验的档口我闹了两回肚子,难受。 有人问马老师,我们要做几个实验,他说2 mol/L和4 mol/L盐酸,35℃和55℃,总共四次。我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记得实验讲义里要我们把溶液放在55℃下煮一阵使得蔗糖完全水解为葡萄糖和果糖啊!我决定先做35℃,结果后来马老师回过味来,说我说的是对的……老师不预习实验的后果充分展现了出来。 我的实验台上有一根移液管标着蔗糖溶液的标签,结果它的管口被一坨黑色的东西堵住了,难绷,只好换管子。 最后其实只需要做两组实验,也就是35℃下2 mol/L和4 mol/L盐酸的情形,明白了这一点做实验就很快了,只不过旋光仪的准头很差,似乎有回程差,因此操作起来有些蛋疼。 实验结束,收拾了收拾,给老师看过数据,呆了一会儿去食堂吃午饭去了。
2022年5月12日,中午。 吃过午饭才想起来,我竟然忘了拷贝数据,便回到实验室,把数据转移到公共电脑上用邮箱发给了自己。 转移到2楼休息区,打开电脑接收并处理数据,发现数据实在太脏了,处理起来很麻烦,失去了处理的兴致。 2022年5月12日,下午,循环伏安法,于218。 进入这间实验室,有一堵墙,靠近楼道这一小间是天平室,再打开一扇门才是实验室。这间实验室颇小,两张桌子上总共拜访了四台电化学工作站,刚好够四个人使用。 这个实验的执教教师是刘薇,我明确记得她是带过我们溶解热实验的,但比起网上公开的资料显示的照片,我真看不出来两者有什么关联,就连她叫“刘薇”都是我用排除法排除出来的,怪。 不像田志远故意找茬,或者陈鹏磊、刘会贞盯得紧,刘薇简直是尼校物化实验教学团队里最和善的一个。在实验中她虽然也会巡视,但不会“你这样子我得给你扣两分”,而是“记号笔标一下号,配完了是吧?好,放回这个大烧杯里来!”“这个盖子一定要倒着放桌子上,不要沾了桌面上的灰尘”。与其说她是该实验的执教教师,不如说她是实验的协助者。 具体的内容颇为无聊:配制7个溶液,一份空白,五份不同浓度的铁氰化钾溶液,和一份抗坏血酸溶液;打磨作为工作电极的玻碳电极;接下来就是调节不同的扫速对这几份溶液进行循环伏安扫描。配溶液没什么好说的,移液枪在手,用枪越熟,配得越快。打磨工作电极比较废手,因为上午这个实验三个人做,刚好空出来上午未被使用过的玻碳电极就是我使用的这一只,鉴于我超快的配溶液速度,我被老师狠狠地拖住要求多打磨一会儿,但这也不妨碍我第一个搭好电化学池并开始测量,毕竟当一个人兴奋起来之后会变得极其聪明,我算是领会到了速通实验的魅力(斜眼笑) 按照规程,要先对同一份4 mmol/L的铁氰化钾溶液进行扫速实验,扫完之后,我换了空白样;但我意外发现竟然有信号检出,于是刘老师把我抓了典型,暂停了剩下三位的实验,把我批判了一番,并像教小孩似的教学了一下清洗电极和电化学池的方法。我脸上有点挂不住,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我按照了这种原则洗过,却仍然有信号。后来下边我做数据分析的时候,这份没洗干净的空白样大概残留了22分之一的浓度,确实洗得真不干净。 还是因为做实验太快,从铁氰化钾转移到抗坏血酸的实验时,又被要求磨了会儿电极。 不知道为什么,实验扫到后期,循环伏安曲线里竟然叠加了肉眼可见的锯齿波,刘老师表示这是参比电极完蛋了,于是换了参比电极又做了几回。在最低扫速下的抗坏血酸氧化波里似乎检出了多个峰,刘老师表示我不理解,我也是。 做实验做到一半,化学系本部的周克斌副院长来视察我们做实验的状况。对照了化学系本部的官网我才知道,去年雁栖湖运动会的时候,那位“画大饼”(据说现在不只是饼了)的老师就是这位周副院长。周老师问我们对物化实验有什么建议,刘老师拿我开涮,指着我说:“这位同学希望我们用英语授课。”我:!我不就扯了几句英文名词嘛?整个实验室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当然最后还是反映了几个问题,就比如我们正在做的这个实验,计算机显示器接线完蛋了,稍微碰一下显示器,绿色通道直接消失了,一片紫红的屏幕。 做完实验,刘老师叫来助教拷走诸位的数据,大概是16:30所有人结束,去吃饭。 吃完饭呼叫回泉里的班车,在从食堂走回预定地点的路上,我找到了一处凳子,打开电量剩余寥寥无几的计算机,查收到了邮箱发来的数据,回到车上,因为电实在太告急,我就只好小小处理了一点,就合上计算机盖,睡了。 那天是晴天,浓烈的夕阳照射在我的左面上,刚刚结束的循环伏安法实验让我如沐春风,当我打开计算机坐在学园三外凳子上接收数据的时候,我满心欢喜地意识到物化实验还剩两次,尽快结束吧。 但我完全想不到,这竟是我在2022年与雁栖湖的最后一次邂逅。5月19日,材料系本该进行实验的日子,《物化实验》宣告无限期停车;8月,我将出发前往新加坡,12月15日,我在新加坡国立大学的访学结束,当我踏出隔离区的土地再去雁栖湖,就是2023年的事情了。 但当时回到玉泉路,来到阶二1,在郑庆荣老师《计算物理基础》课上处理数据的我,对此毫无预见。我所想的是,度过担当数门课课代表(在线下教室架设摄像头和麦克风和老师达成链接)的两周,我们将再次出发前往雁栖湖,这一次完成分子几何构型优化和蔗糖水解,再线下网课两周,最后一次完成过渡态优化和络合常数测定,我们的物化实验就此收尾。 北京的态势终究截断了这一门课的历史进程。 2022年的最后一次湖区之行就此结束。
2023年2月17日,接替了许冰洁担任化学系秘书的王彤老师向我公开了2023年春季物化实验的计划。由于我本人还有三个实验没有完成,而化学系又在出席实验这件事情上有些不近人情(见馊主意),且大四上我在新加坡,我需要出席这个学期物化实验的部分课次。查阅安排表和分组表之后,我抠出来了我需要出席的几次实验:
3月23日,物化实验,仅上午蔗糖转化 3月30日,物化实验:上午配位常数,下午计算化学I 4月13日,物化实验:仅下午计算化学II
总共16课时的实验缺漏,如果安排得当我去两次就能搞定,我却需要去三次,另一位队友甚至要去四次(也就是每次半天,4学时),我只能说我只能说。 这也算是一次《湖区杂记》更新预告了。正如我这里所说:
IridiumLINCH-SK 但我完全想不到,这竟是我在2022年与雁栖湖的最后一次邂逅。5月19日,材料系本该进行实验的日子,《物化实验》宣告无限期停车;8月,我将出发前往新加坡,12月15日,我在新加坡国立大学的访学结束,当我踏出隔离区的土地再去雁栖湖,就是2023年的事情了。
如果不出意外,3月23号左右,你们就能看到我更新的2023年第一篇《湖区杂记·本篇》了。
IridiumLINCH-SK 2021年6月30日20:00-23:00,群论期末考试; 2021年7月9日18:10-19:50,理论力学期末考试; 2021年7月19日14:00-16:00,数学物理方法期末考试; 2021年7月20日18:00-20:00,物理化学I期末考试; 2021年7月21日9:00-11:00,原子物理期末考试; 2021年7月22日14:00-16:00,热力学与统计物理期末考试;18:00-20:00,有机化学I期末考试; 2021年7月23日14:00-16:00,分析化学II期末考试。
我超!恐怖如斯!
讲个鬼故事: 2022年9月1日,原定于该日的第二轮《物理化学实验》(为第六学期缺席玩家(化学1人+材料4人)敷设)因地理所密接停车。 而第六学期时,物化实验也遭遇了第一周临时停车,结果最后无限期停车至今。 希望历史不要重演(
笑疯了,本来应该发表在坡县杂记的帖子发这儿了(
2022年9月8日,《物理化学实验》继续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