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13日,周三。
上课的第一周,校历的第二周。雁栖湖校区的课程有很多玉泉路所没有的,坐落在上午4节课和下午4节课区块内的3节课课程,就比如我选的一门人文课《中国历史地理》。这门课的上课时间是每周三第2-4节课,地点在西区,我住东区。第2节课的开始时刻是9:20(雁栖湖第1节课8:30开机,50分钟后就是这个点),我想:嘿,我生物钟还怕9点多才开始上的课?周三就没有定闹铃。
结果这天早上醒来,一睁眼,抬手看手环,9点16!
我啪的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了,很快啊,然后慌里慌张把计算机装进包里,拎上包就冲下了公寓楼。
公寓二的紧邻着校园超市,超市门口停着一辆孤零零的共享单车,笑死,公寓二的围栏内的车已经一个不留地被骑走了。我打开哈啰APP准备扫码,扫出来的结果:“该车不可用!”
于是我骂骂咧咧地腿到了西区教一楼的教室,进去之后发现阶梯教室座位密密麻麻,找了几十秒钟时间空位才坐下。进教室时看到老师的第一页ppt在介绍先秦时期传统观念中的“五服”。总计迟到约10-15 min。
第一节下课后,我询问老师有无签到,答案是没有。我转过头来想问老师一些无关紧要的历史地理学小问题,结果老师不见了!看来老师不喜欢课间回答同学问题。
我的一位本科同学在开课前给授课老师发了封邮件询问相关问题,在下课后被老师点名面基了。我和她熟悉,便和她多唠了几句。
出去上了个厕所,准备回教室,进教室时走错屋了。过了一会儿我的本科同学在群里at我说看到我走错教室了。完全下课之后我去和他见面,和他在拥挤的二食堂里花了十分钟甚至九分钟吃饭,然后震惊地得知,原来材料系在西区这种风水宝地(悲)
2023年9月20日,星期三。
有了上周的教训,我定了一个8点50的铃。结果从容收拾好东西出门,公寓二园子里的共享单车又全消失了,校园超市门口又只剩一个单车,这个单车又不可用,我又腿儿去了西区教一。这天感冒,而且是感冒最不适的第一天,我的鼻孔不断往下滴水,导致我必须给自己整很多手纸用于擦拭。第一节下课前,我手头的手纸储备有些告急,于是下课之后我直接前往厕所领取手纸,打点开水,也就是感冒了要多喝热水嘛。结果我突然见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我的小学和初中同学!
和我一样,他也是北京工业大学职工子弟,小学和初中和我一同在北京陈经纶中学帝景分校就读,只不过他高中没能来到陈经纶中学总部高中,而失去了北京工业大学附属中学,本科就读于北方工业大学,考研考到了中科院古脊所。我首先在课间和他通过qq聊天相认,然后把他叫出了教室聊了一会儿天。等完全下课之后,我们俩一同去二食堂吃饭。边吃边聊。
这天中午饭刷卡的多刷了我九块钱,为了补偿这个损失我下午还得来吃一趟。在吃饭的过程中我注意到比起他小学和初中的小胖墩模样,他变壮了,然后我和他谈了谈他的历程:他本科在北方工大读的工业设计,但他始终无法放下他小时候有关古生物的梦想——这一点我见证了七八年;而他实际上也见证了我七八年对化学的热爱,我们俩分别之后在各自的领域都追寻自己的梦想,期间还讲了一些不适宜放上来的笑话,也简单批判了一波院士体制。吃完饭,我们腿儿回东区宿舍,他和我同在公寓二,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比起我小学和初中的时候,我对生物有了一些更加全面的了解,他讲的很多东西我也能听得懂了。
在一节5-7节的化学热力学结束之后,我又来到西区二食堂吃同一个窗口的饭。把这个损失补偿回来之后,我离开二食堂的时候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直接报出了他的真实姓名——确实是他。我俩简单聊了一阵,期间我以为他本科是西北大学的,他:“我西工大的,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我又挑逗了他一句:“你眼睛看上去小了……可能是你脸更大了罢……”他:“不会说话可以不说……”开了一波玩笑,听他吐槽雁栖湖,输,西工大,赢之后,我们告了别。
2023年9月27日,星期三。
为了抢夺《中国历史地理》课上的充电位点,我决定第一节课前就前往教室。正准备扫一辆共享单车,只听见一声微弱的滴滴声之后,锁没开,系统却显示我在使用车子。我申诉了十几分钟都失败了,气得骂骂咧咧地又踏上了腿儿去教一楼的路,然后我换了个思路,改用人工申诉,终于停止了这一单骑行。
sb哈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