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得看找的是啥了... 一般来说, 那些比较重要的老论文, 直接搜索就能找到了 (属于是恨不得供起来的程度); 或者是比较新的论文的时候会在 Ref 里面带上 (不过经常可以看到类似于循环引用的老论文, 以及引用到教科书的材料).
一个吐槽就是不一定就是 The Older is the Better (the worse is better), 一些老论文里面的方法和符号很可能都非常的不太适合现在的标准, 读起来会非常痛苦. 甚至可能会发现人家用的软件和你差了一个大版本号 💦
偏个题: 如果是为了考古修文物用的, 一些学校, 比如 CMU 会把自己的老论文和老代码写一个仓库保留, MIT 有一个 Museum, 或者可以去 webarchive 上找找有没有人做镜像, 或者会有一些爱好者把一些代码/论文/杂志之类的偷偷扫描 (没错, 确实是有法律问题的... 某些) 保存.
啊, 写完之后发现是 18xx 年的论文... 这种估计只能是知道名字才能找到了... 或者可以试试看用 Google Scholar 加上时间限制进行搜索. 不过这种估计可能只能找到标题, 然后去网络上看看有没有好心人扫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