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之帝为儵,北海之帝为忽,中央之帝为浑沌。儵与忽时相与遇于浑沌之地,浑沌待之甚善。儵与忽谋报浑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有,尝试凿之。”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
——《庄子·应帝王》
踌躇许久,想写点什么又不知从何写起,浑浑噩噩度过一天又一天又想留住这蜗居在一公寓的平淡日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科研的感情就渐渐淡了起来,许是到了“七年之痒”的时候,抑或是见到了象牙外面的花花世界。在读大学的这两年半以来,我仿佛是又过了一次高中生活,周围的一切就像是电影回放一样,一幕幕似曾相识的画面总是时不时的触动我疲惫的神经。我有幸遇见过形形色色的导师,也听他们说过曾令人向往的研究生生活。我恍然觉得我在本科的这几年似乎并不能算是“生活”,生活本应是千人千面,而我却过成了高中的样子。
隔离的这几天给了我一个绝佳的休息时间,让我能够停下来细究这流逝的每分每秒。寒假这几周的重压让人喘不过气,但还是忙里偷闲,读了些洞悉世界的人性之书。假期虽然忙碌,到了开学反而清闲了起来,大创摸鱼的队友闲庭信步地开始工作,假期里聊得热火朝天的同学也偃旗息鼓。若非这意外的假期,我也许早已沉湎在日复一日的疲于奔命中,和周围人一样,三点一线地粉饰着自己的科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