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1日,校本部发表了2021国庆放假计划调整。 《提高政治站位》,无力吐槽。 突然意识到20级和21级还没体验过哪怕一回国庆七天乐呢。
IridiumLINCH-SK乐死了,中国不放假大学
选课系统上显示《近代物理实验》占用的是1-17周的奇数周,但实际上需要去雁栖湖的《近代物理实验》的课程只有5次,分别位于第3、7、9、15、17周。正统物理系的老哥因为需要参加《文献阅读与汇报》课,《近代物理实验》实际上空出来的那些日子也没闲着,倒是辅修物理玩家,我,可以躲开这些日子,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肯定是在第3周实验开始前,我去教701领取了《近代物理实验讲义》,翻开第一页,我大受震撼:表面磁光克尔效应?看不懂.jpg。随后海龙哥发表了近代物理实验安排,我在第7组,同组一堆熟悉的物理系老哥:政委同志、P神等。 2021年9月17日,第五学期第一次前往雁栖湖校区。 因为物理系块头比化学系大了两倍,所以把物理系+1个人输运到湖里需要两个车。1-4组乘A车,1902班长负责;5-8组乘B车,政委同志负责。直到第8周我才知道,我和这辆B车还有缘分。 还是因为物理系块头比化学系大,发车去雁栖湖这个事是一分钟也耽搁不得的,政委同志看表一跳到6:30,啪的一下就发车了,7组某老哥没来得及上车。 化学系去湖里做实验,车很稀疏,每一对座位上一个人一个包都绰绰有余;物理系就不一样了,我和某位挤在一起。他在大巴车上睡不着,掏出了计算机,然后:制作起了实验报告模板。 我第一眼觉得不太必要,直到从湖里回来,写了整整一个周末的实验报告,才发现实验报告模板确实还是早制备比较好。 车从校门出发一路向西,八角桥转入西五环,向北移动,然后在来广营桥向京承高速公路出京方向转移,结果堵玉泉山脚下了。身边老哥狂喜,在车上把模板制作完了,中午吃完饭他已经开始填数据了。 到达雁栖湖校区西门的时候将近9点,让保安给拦了。1902班长和政委和门卫交涉无果,最后避免更多的时间拖延,只好全体下车鱼贯而入,我早饭已经在车上吃了压缩干粮,所以直接转移到了第一个实验室——NMR。 此时7组某迟到老哥仍在赶往物理系本部的路上。 NMR的执教教师是李政,去掉我名字中间那个字。李政注意到了签到表上有个人叫“李宁政”,而且还是化学系的,于是开场白里cue了我:“各位同学早上好啊,咱不等那位了。我叫李政,刚刚看到咱们班同学有叫李宁政的,名字挺相近;咱们这个近代物理实验来做的大多都是物理系的,刚看到有一位同学是化学系的。”一段话,cue一遍那位,又cue了两遍我,乐.jpg 几乎所有的《近代物理实验》执教教师都是把来做实验的物理系老哥当没预习的白痴讲原理的,我也没预习。李政老师的ppt里有不少动画,讲解了自旋回波法、反转回复法、以及用傅里叶变换对化学物质进行波谱分析的工作原理。 NMR的计算机工作站比较亲民,切取一段波形就能自动计算参数,完全就是为了教学级实验而设计的。但是最蛋疼的是自旋-晶格弛豫时间($T_{1}$)的测量,因为NMR是一种相当灵敏的技术,微弱的温度、磁场扰动都会导致脉冲设定偏离自旋回波极大值,对不同浓度的硫酸铜溶液,测出来的结果让人抓狂。李老师巡查了一下,发现这个准头太拉了,就反复让我们重新测试,因为二人一组,为了获得更好的数据,我俩就交替吃饭,总算赶完了工。 那位迟到同学大概10点钟到的实验室。
2021年9月17日下午。 大概是因为中午没睡,马上要做下午的铁磁共振实验(FMR)时浑身难受。懵了一段时间一看表,赶到了实验室,一到实验室,老师已经做起了演示实验,就剩我一个人没到了。 执教铁磁共振的老师是闫丽琴老师,女。 在听实验原理的时候,我打开计算机,把从NMR实验里拷贝来的数据拷了进去,于是就没听。等数据拷完,原理也差不多讲完了。老师环顾了一下实验室,发现P神用的那一台仪器是坏的,就让他挑个队友。那必然是把他捞到我这里啊! 于是我那台仪器成为了唯一一个俩人操作的仪器。 这绝对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因为做实验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翻开讲义,抬头看一下ppt,看着看着就迷失了自我,等到找回感觉,又忘了自己看过了些什么。这个时候上一个NMR实验比较顺利,中午休息比较充分的P神就能提醒我,或者在我脑子挂机的时候,保证实验进度。 但有时P神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于是当俩人都摸起鱼的时候,P神就举手,闫老师会来帮忙。至少为了显得自己在听,我俩就无神地看着老师在调仪器,老师念叨的东西,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整个实验做下来,只采集到了数据,实验原理是什么?能吃吗? 好容易整完,终于可以吃完饭了。原本定的先后两班次出发的17:30和18:00出发的两班车因为调度失常全都滞后到了18:00发车。 此时,化学系选课楼某常驻嘉宾以及另一位在张老师手底下做大创的同学联系到我,问能不能蹭物理系的车回泉里。我问过政委,政委表示可。 就这样,在太阳还没完全落下的时刻,我们出发,返回了玉泉路。 怀柔中心城区内的京密国道高架是南北向的,大巴车行驶在高架上,晚霞从右窗射入,美哉。 打盹了一段时间,醒来之后发现被堵在了望和桥向北四环转移的匝道前,又在四环上堵堵走走,总算回了玉泉路。
开个地图炮(大雾) 军训的时候,我们的生活差不多都是三点一线:宿舍,操场,饭堂,下图画出了军训的宿舍区,操场和西区唯一一个在假期工作的食堂的位置以及教官选择的常用路线: 如果下雨的话,备用的训练场在东区,军训里的重大活动也会去东区的礼堂: 8月4号那天的三分之一个化学系参与的大活,我们是这样分道扬镳的: (物理系本部:我是谁,为什么要cue我?)
如何从玉泉路校区转移到雁栖湖校区? 我记得论坛里好像有另外一个帖子讨论过这个事,好像是樊院士开的楼,或许我应该在写这段之前再读一下。 但这一条写出来讲的是路线问题(物理) 这一条只讨论专用车(不是需要预约的总务部班车,比如化学系/物理系出资租的把学生直接从玉泉路运输往雁栖湖的车,不经停中关村和奥运村)的运动路线。 在玉泉路校区,作为一个人,只能从南门合法的出入,车同理,但外卖和快递也可以合法出入小东门(大嘘)。出门之后,石景山路上有分隔栏挡着,车只有一个选择:右转。 右转之后,不同的司机就开始有不同的行动流派了,前文所提到的9月17号物理系租的A车,走五环,称为五环流,那天B车也跟着A车走了五环,但这辆车的司机其实是四环流,为啥我晓得?因为B车的这位司机后来担当了化学系的《有机化学实验》专用车! 五环流和四环流的司机绝大多数都会在这个地方分开: 显然,红线是五环流,蓝线是四环流,玉泉西路和石景山路的这个T字路口处有红绿灯,四环流可以在这里掉头。 接下来就是在北京市这两条环形大动脉上运动了: 四环流从望和桥接入京承高速公路,五环流从来广营桥接入京承高速公路。 心细的同学可能会发现,京承高速公路好像出了六环就换呼号了,有时你可以见到这样的呼号“G45 大广高速公路”。 反正无论如何,车子都会在怀柔立交分离出去,接下来将贴着怀柔中心城区的边沿,继续向湖里进发。 进入怀柔之后,司机怎么走又分为两个流派,一个流派看到国科大两个校区夹着G111国道(京加路,北京-加格达奇),那就看到G111就转移上去,顺着走直达雁栖湖校区,我称之为国道流;但注意到如果不从G111分离出去,还能走一段高架,但要在湖里穿梭一段路,在这个比例尺下的地图很难画清楚,于是用了虚线,我管这个叫穿插流。
事实上大多数司机都是走穿插流的。 根据你的目的地,选择路线进入雁栖湖校区: 恭喜你到达了雁栖湖校区! 一般情况下6:30出发的车会在8:00到达,距离雁栖湖的上课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够吃早饭了。
IridiumLINCH-SK 玉泉西路和石景山路的这个T字路口处有红绿灯
指正:玉泉西路 玉泉西街
军训那次拉练我们是怎么拉的呢? 所有人都是在西区操场集结的,团长在那里发布的集结命令,队伍按照下述路线出了校: 出了校,我们进入了雁栖湖区: 蓝线是我们拉练的路线,图中特地用红线标出了穿插流司机是怎么来雁栖湖的。
当一个沉寂已久的东西突然回归喧嚣,人们对它有不同的态度。比如某拖更up突然更新,这时弹幕里就会刷“爷关更”、“至高无上的通辽可汗(大嘘)降临他忠诚的B站”之类的梗,表达欢呼雀跃;但要是这个东西不受人欢迎的话,人们的用词就很不一样了,比如对于20世纪70年代重新兴起的纳粹思潮,绝大多数人会称之为“纳粹余孽”,至于动词,则会用一些类似于“诈尸”之类的词,以表示对这个重返天日的玩意儿的厌恶。 2021年9月23日,军训诈尸了。 起因是这样的,“那天参加闭营仪式的领导回去跟校本部的大领导们讲了,他们表示饶有兴趣,想再次看我们进行表演。我们已经联系了军训那边,他们会派教官来再培训我们,我们想了一下,海军旗语是最适合在运动会上进行表演的项目了,简单又省时。李宁政啊,你不是军训优秀学员吗?这样,我已经跟M说过了,他是20级的,你19级的,你俩把这个名单(指军训优秀学员)上的人拉过来,咱们尽快解决。” 9月23日是个周四,那天因为《有机化学实验》还没开课,我整天都没有事情,结果突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出我立马就绷不住了。好好的写着量子作业,突然就这么一把被gank了,我知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我的工作流会被严重打乱,然后我还要当那个到处拉人的恶人,真是令人头疼。 极不情愿地把人拉起来,人刚拉完,群里就炸了。根据7月30日的舆情可以立马判断出,对于这波军训重归天日,几乎所有人的评价都是“诈尸啦!”群里有暴躁老哥直接开喷,当然作为一个平日里和善的人,喷我本人的人确实没有,毕竟喷我也锤子用没有,然后有人找我请假,我也慌了神,老师给我布置任务的时候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处置,有的时候说,记下了,晚些时候跟老师说;有的时候直接把老师的联系名片甩给对方;有人比较务实,知道这事儿大概率推脱不得,就开始诉苦说自己衣服已经各种处理掉了,比如寄回家去了。状况就是,这边拉着人,那边退着。军训优秀学员总共有88人,在这样一个动态平衡下,好容易攒到了五六十人。 之后老师发布了正式的通知,我转发完这条通知之后,有人把它挂在了树洞上,赫然写着19/20级两位负责人的名字,对于实名出现在树洞,我患有PTSD,别问我为什么。 在这次工作中,我认识了21级6-14班辅导员徐路路老师。徐老师相当善解人意,心态年轻,是21级大群的水怪之一,对于我的遭遇,她伸出了援手。 9月26日,那天下了雨,徐老师和李瑞老师准备好了雨衣,我们成功在雨中在玉泉路校区的篮球场进行了一次训练,负责执行训练的是军训时的副团长。 然后我就tm的感冒了。 然后这感冒竟然tm的好得这么快! 10月9日,第二次训练,又下雨了,我们使用了上次的雨衣。 10月10日早6:00,登上去雁栖湖的车,在车上,李瑞老师给我们提供了早饭。 说来惭愧,直到到了运动会场所在的西区操场,我们才了解我们项目的顺位,我们要等待所有学院的方队走完之后再行表演。 在方队行进的过程中,我们就在看台上等着。当化学学院的方队通过的时候,作为一名化学系的老哥,身上还穿着军装,起立,敬礼。 紧随化学学院的方队是化工学院和纳米学院,化工学院通过的时候,我便放下了手,我又不是化工系的。后来张凤娇听说之后有点生气:”化学、化工、纳米三个学院是一家!“ 在纳米学院的队伍里看到了《仪器分析实验》离子选择性电极的执教教师姚鑫,颇为意外。 进行完了无趣的表演之后,把旗帜还给了副团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行来雁栖湖还有一事,就是找张老师完成一些行政工作。张老师人在化学系的方阵里,直到解散之后我才发现。 因为帮化学系本部的老师们拍合影,认识了几位化学系本部的大佬,大佬们开始画饼说要给化学系本科生单独发放奖学金,感觉这就是个饼。 离开西区操场的时候顺路碰上陈祥雨老师,陈老师跟我只见了两次面,当时我都穿着军服,他以为我是国防生什么的。可算了吧,但凡我是国防生也不至于被这么折腾。 需要回到化学系本部,于是张老师找到了另一位开车来的老师。如果各位看过我在《有机化学实验》课写的测评就知道,这位老师就是《十分的阴间》的齐婷。坐齐老师车从西区转移回化学系本部的路上,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其实上述的行政工作就是负责本班奖学金事务,成绩够格的所有同学中有一位老哥正在化学系本部的实验室打工,还没来得及交奖学金申请表,于是在化学系本部的实验区随机跑动了一阵子,找到了那位老哥,收集到了他的表格,汇总到张老师手里,全部获得了张老师的签字,工作结束,撤! 这天返回玉泉路的班车有三班次,分别敷设在10:30,13:30和17:00。从化学系本部出来距离10:30已经不远,就还是通过隧道返回西区,路过国际会议中心,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拉着行李从国际会议中心出来,有一位是Z,军训开训仪式学生发言代表,校国旗班成员。 问过他们,他们为了雁栖湖的升旗,提前一天在国际会议中心住下了。又有几位是武协成员,也住了一晚,好家伙,只有我们这帮海军旗语的人需要从泉里机动过来,蚌埠住了。 一行人一路向北,在西区操场附近登上了10:30出发的车子,有些同学行李实在太多,只好转移到西区门口,请这辆车在西区门口再停一次。 出了西门,一切都结束了。 17:00后,确认所有参加了海军旗语表演的同学返回之后,我解散了那个离谱的群。 海军旗语表演,实际出席35人。
2021年10月15日,第7周周五,《近代物理实验》第二轮。 这天出发去湖里依然是照常,只不过负责输运5-8组的车不再是前文提到的B车,而是另一个车。两辆车好像又约着走五环,在玉泉山脚下又小小地堵了一下,又在西区门口被迫鱼贯而入。因为吃的是军用压缩干粮,所以还是不必吃早饭,运动到了LASER实验室。 固体LASER实验室的执教教师是张秋琳,实验室位于教一楼,7组的同学倒是没有没赶上车的。 考虑到提前制作实验报告模板的巨大优势,我在写完NMR/FMR实验报告之后立马开始制备模板,把实验原理,实验步骤这种玩意儿写了个差不多。但是我的队友们竟然更进一步: 第一大步是计算激光晶体(Nd:YAG)在LASER-LED的泵浦下的激光转换效率,我操作实验,记录数据的时候,拿出了iPad用Pencil写,而队友直接掏出了计算机,打开Excel:“你测量完报数!”我???于是我成了个大忙人——转旋钮,读数,记数,还要报数,等到数据报完,准备开始做下一大步的时候,队友突然叫住了我:“停停,你看这个学长之前做的结果,泵浦效率能到50%!咱这也太拉了点吧?”我???没等我反应过来,队友又去找别的组:你们组效率多少?令我惊讶的是,他去问问题,别人没有惊讶,定睛一看,每一台仪器边上都至少摆着一台正在运行Excel的计算机,不一会儿各组的激光晶体泵浦效率都算出来了,这么高效的工作流给我开了大眼了,一比较发现,我们组的激光晶体效率显著低于别组,于是我又费尽心思调节激光晶体取向,终究是上不去,最后我们组认了栽。 做光学实验很费眼。尤其是把倍频晶体一安装上去,把取向一调,532 nm的激光打在纸上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开头的时候激光晶体拉胯,中间眼睛一疲劳,做实验就开始摆烂了。不知道哪里流传出来的传言:激光实验不想做?举起手来,张老师会帮你搞定的。听说这条传言比我早的队友看到我摆烂的样子就举起手来,然后我们就负责欣赏张老师熟练的光学实验水平,跟在张老师屁股后面记录起了数据。 事实证明,在实验室里摆烂会传染,张老师游走在几个组之间,应该是累得够呛,因为并行进程被改成了串行进程,实验进行到讲义上写了的部分,已经到了该吃饭的点儿了;但这个实验还有一个没出现在讲义上的演示实验部分:交叉饱和吸收法测量铷原子光谱超精细结构。 幸亏光具不需要我们搭,要不然把光具搭到合格,搭到结课都搭不完。调开示波器,拍了几张照片,本来作为强迫症的我想插上U盘,进行一个示波器输入法的玩,但时间实在太紧了,再不撤屎都吃不上热乎的了,拍照走人完事。 吃了饭,在教一楼的某个教室里,我对照iPad上记录的数据填完Word表格,队友就又把我拉去做下一个实验去了。
10月15日下午。 扫描探针显微镜(SPM)有两种工作模式,一种是扫描隧道显微镜(STM),一种是原子力显微镜(AFM)。 担当SPM实验的执教教师是程鹏,女。 午饭还没消化完毕,胃里有点顶,加上中午没睡,好死不死非得处理数据,再加上瞌睡虫会传染,在程老师讲解SPM工作原理的时候,政委和我先后进入了点头模式,当然还有别人,只不过我注意不到了。 这台SPM比较简陋,所以精度不高。国货,前文提到过,本原®。大概一米高的架子,三个弹簧吊着显微镜主体,需要减震的时候就把显微镜主体从架子上摘下来。听程老师说,虽然简朴,但减震效果意外地不错。 STM的探针我们用的是机械切割法,用的是Pt/Ir合金丝,直接拿剪刀咔嚓斜着剪,就做好了针尖。理论上这个针尖是要拿去在电镜下表征一下为妙,但STM实验室里没有电镜,罢了。 把针尖塞进针座的过程十分蛋疼,用镊子夹着针尖往里捅,捅着捅着,诶?针尖弯了,扳正它,接着捅。又弯了,扳正它,继续捅。焯,断了! 第二根针尖还行,虽然也弯了,但把它脖子一弯,我觉得能用。 我们观察的对象是高定向热解石墨(HOPG),用胶带粘一下,扯下一个光面来用于观察。装样,开始扫描。 小实验,小摆;大实验,大摆。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实验,所以做实验的时候,考虑到上述debuff,做起来体验相当差,基本相当于边打哈欠边做实验。在老师演示动作的时候,因为某位同学靠在实验台上还被老师批判了一番,所以遇到问题不懂的我根本不敢问。多次扫描的时候,有时忘了设定分辨率导致扫描特别慢,有时实验台振动了一下毁了一大片图像,心态越来越崩。有一次扫描出了一张看起来不错的图像,右上角有几条斜线,我觉得还行,觉得这就是老师所说的“撕扯痕迹”了: 直到我看到了学长的图像: 要是我早翻过学长的实验报告,必然重做了,但我已经大摆了。就继续AFM了。 换上成品AFM探针,要把激光定位在针尖尾处,找了半天找不到,心态又崩了,只好请程老师代劳。不过看起来程老师和善了一些,找到了问题,调好了用于检测针尖振动频率的光路。 AFM的实验过程还不错,速度快,图像清晰,不太容易受干扰。 进入AFM阶段,P神找到我,竟然谋划起了跑路的事宜。 我:还能怎么跑路?坐车回啊! P神:我坐车不舒服,而且车上处理不了数据。 我:那你打算? P神:去怀柔北站坐火车。 我有些不太愿意,磨磨蹭蹭,P神低头一看表,16:20,AFM实验还没有要收尾的迹象。 P神:16:38那班火车赶不上了,咱要回就得等18:30那班了。 我:回去那么晚?算了吧,别坐火车了。 P神:行吧。 事实证明这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因为在回去的车上我如坐针毡,别问我为什么。 大概17:00,实验才结束,吃过饭,我从二食堂一路运动找到了返回玉泉路的车,当我登上这班车之后,满员了。司机发动车子,在17:30左右驶出了西区大门。
2021年10月21日,第8周周四,第一次《有机化学实验》课。 《有机化学实验》在湖里干了什么,我已经写在了“稍微讲一下化学系的课”——《有机化学实验》测评楼里。 所以这个楼不讲课上内容是什么,继续来开地图炮(雾) 从这天开始,前文提到的B车开始担当《有机化学实验》专用车,我每次都是坐在离前门最近的一排“导游专座”,不能说是舒服,至少我因为睡不着觉可以适应这种座位。 化学系每周四在雁栖湖是这样的: 红线是司机如何进入东区,在如图所示学园三和中丹学院分界点处撂下我们,就沿虚线转移到西区找停车场去了;绝大多数老哥都去吃早饭去了,就沿着实线去三食堂吃早饭。 前几周一直都在车上吃压缩干粮,就不去吃早饭,直到有一次去了食堂,我才发现,真香。 吃过饭,从食堂出来,就沿着如图所示蓝线的反方向进入学园三,去吃中饭、晚饭,则沿正向。 说来有趣,从蓝线起点的位置进入学园三,见到的是生物系本部的DNA双螺旋雕像,化学系同学每次从这个出入口进出学园三,都受到了DNA光辉的照耀(大嘘)。
既然已经开地图炮了,那就说一下在西区做物理实验的日常。 《近代物理实验》共11个实验,其中《康普顿散射》在高能物理所进行之外,都在雁栖湖;雁栖湖的的十个实验中,只有前文的固体LASER和SPM在教一楼进行,剩下八个实验都是在学园二的物理系本部区域内不同的实验室进行。 一个学园里可能有多个系本部,比如学园三既有化学系本部,也有生物系本部;学园二里既有物理系本部,也有力学系本部(工程科学学院)。 红线是前来做实验和撤离的路线,蓝线是去干饭的路线。
一周之内连续两天去雁栖湖上课,任谁谁头疼。从玉泉路奔袭到雁栖湖怎么着也得消耗不少体力,但考虑到我投奔了崔巍老师的大创,我就可以借助崔老师的经费周四在雁栖湖睡一晚,醒来再去做物理实验。 因为崔老师做计算的,我以为他有可能申请不下来,但最后结果是可以,我通过崔老师就申请了在湖里的住宿,虽然这个住宿对我在他这里干大创一点帮助都没有。作为一个有节制的人,我盘算了一下时间,我只需要在雁栖湖过第9、11、13、15、17周周四这五夜,所以我只申请了10月28日(第9周周四)到12月24日(第17周周五)的奇数周每周四晚过夜。 2021年10月28日,第9周周四,《有机化学实验》(乙酰苯胺重结晶)。 我这个实验做得特别菜,详情参见“稍微讲一下化学系的课”——《有机化学实验》。 不回玉泉路,就要办理入住手续。因为我这个申请时间开启的比较晚,宿管都不认识我,手续走的时间比较长。 化学系的大创一律安排在公寓2-1单元-193套间,整个学期,我一直都在睡14号床,这是个双人间,但13号床没人。有一回我的同套间舍友问我,一间屋只有两个插座,你怎么不带接线板?我说,我没有舍友,他从疑问变成了羡慕。 我不是宿舍区的常驻玩家,而且公寓4有提供铺盖卷,所以我不自带那玩意儿。10月28日这天,因为我头次来,在公寓2登记入住的时候被卡了一次,在公寓4领取铺盖卷的时候又被卡了一次。 在这儿住就像旅游,一切安定下来,心情会异常平静,然后就能开始高效率工作。10月28日当晚,我就写完了当日的实验报告,在列车汽笛声中进入梦乡。 啊,对,在进入梦乡前,有一只椿象赫然出现在了我的地板上。我比较怕这玩意儿,要不是当天有队友在,我怕不是不用睡觉了。
2021年10月29日。 因为出生点在雁栖湖(大嘘),所以不需要起太早。但因为是间断住宿,所以每次住完要去四公寓把铺盖卷还了。 醒来,收拾东西,抱走铺盖卷,找公寓2宿管退宿;把铺盖卷还给公寓4;在三食堂吃早饭;从隧道运动到学园二开工; 蓝色是我走的线路,红色是从玉泉路来的两辆车。这条红线画了出来意味着两件事:这辆车不再被西区大门卡了,而且在两条线的交点处,我和物理系大部队时间一致。 世 界 线 收 束 在第二辆车上,我看到了政委,但没看到P神,半个小时后我知道,我要是能看到就有鬼了。 红色的虚线代表我不清楚他们是不是沿着这个路线停的车,然后运动到地图西北角快要被截没的二食堂吃的早饭。 慢慢地7组所有人聚集到了应该在的地方——超导实验室,除了P神。 读者应该猜到了,他没赶上来雁栖湖的车。 超导的执教教师是马肖燕,女,物理所超导8组成员。 关于超导,马老师滔滔不绝,这件事救了P神一命:从8:30正式开始上课,从超导的历史、各种理论,到超导的新发展,我记得比较清楚,当ppt翻到“超导元素周期表”的时候,P神推门而入! 实验室差点欢呼起来。 此时大约是10点。 在P神到达之后,马老师又讲了一段,才开始了“预”实验。 众所周知,超导这种现象的实现,要么把低温给到,要么来高压。这间超导实验室是弄不来高压的,也就只好整低温。低温最方便的源头是液氮,而考虑到一群毛头本科生没接触过这玩意儿(事实上后来我听说很多老实验员也喜欢把杜瓦里最后一点液氮拿去玩)。马老师教过我们如何使用液氮后,就离开实验室,让我们几个人玩了起来: 【在雁栖湖做超导实验时玩液氮-哔哩哔哩】 https://b23.tv/juyOm3w 上述链接是政委的录像。 地上到处都是冻脆然后砸碎了的玩意儿,包括香蕉皮,橘子肉,还有被液氮速冻了的水结成的非晶态冰,马老师收拾花了一点时间,弄得我们还很不好意思的。 接下来是正式实验。超导体我们自然用的是YBCO,四点法测超导体电阻的装置密封在一个功能和保温瓶无异的钢罐里,先抽真空,然后加注液氮。 液氮加注完毕,把装置连上电缆,计算机里已经有编写好的升温和数据采集程序,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程序和时间了。 在等待的时间内,马老师又讲了一些东西,就比如到底如何实现室温高压超导,某个实验室为了高压压废了多少对金刚石针头等等。这些东西已经远远不在BCS电声相互作用理论所能解释的了。就有了那个笑话: “永远不要相信理论超导学家。” 实验的最后,收了数据,看了超导体迈斯纳效应的演示。整个实验十分顺利。除了马老师话有点多,不过对于对超导一无所知的我们,话多也正常。
2021年10月29日下午,Raman光谱学。 早在FMR的时候,我就听见实验室里除了闫老师的声音之外,还有别的声音;抬头一看,一块布把整间实验室分隔为两部分,当时我们所在的一部分是FMR,另一部分是Raman光谱。一个多月之后,我来到了布的那一头,这一次,我隔着布听见闫老师讲FMR。 Raman光谱学的执教教师是朱学涛。 早在暑假的时候,有一回物理系大群里聊到Raman光谱,我说,Raman光谱是《仪器分析实验》里最简单的实验了,然后张海龙老师就说,《近代物理实验》也有Raman光谱,还说物理实验里的拉曼比较考验动手。我来了兴趣。 第一轮实验之后我上课程网站查看资料,发现朱老师已经把自己的ppt发表了,我看了一下,对照着ppt,制作了实验报告模板。朱老师ppt做得还算详细,和讲义上Raman光谱的部分相得益彰,能够带领大家领略Raman光谱学的艺术。 这次实验,请尽早到达实验室,因为靠窗的那台Raman光谱仪光栅坏了,本来应该定标532 nm的绿色激光定标在了490 nm。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用的就是那台光谱仪(乐)。 样品用一只类似核磁管的玻璃管盛放,调好光路后插入样品舱即可。本次实验一共要测定两种物质的Raman散射谱,一种四氯化碳,一种是乙醇。朱老师会先让你们随便扫一次光谱,然后再教如何调整光路或者设定光谱仪参数提高信噪比,获得一张合格的谱图,光谱仪的光栅转动得比较慢,所以消耗时间还是有一点长的。 对于四氯化碳,因为反斯托克斯峰还算清楚: 就把短波段也扫了,但对于乙醇,光斯托克斯峰就够喝一壶的了: 反斯托克斯峰肯定矮得不成样子了,所以乙醇只扫长波段。 扫完这两个东西的光谱,进行了演示实验。演示实验的装置搭在一整个完整的光具座上,据说可以对样品进行微区Raman扫描。这一段听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因为此时P神又开始盘算着坐火车撤离了,一看表,时间其实还早,再加上第二轮实验坐大巴撤离的时候在车上如坐针毡,因此我倒决定,和P神一起跑路。 跟老师说回泉里有急事,老师说暂时不要着急,于是把最后一项工作提前了,也就是使用Origin进行谱峰分析。早在《基础物理实验》的时候我的计算机上就已经下载了Origin,但打开界面,密密麻麻,好容易按照教程导入数据,绘出图来一看,就这?就一直没用,结果朱老师一通眼花缭乱的操作把我看傻了:扣基线,手动标峰,计算积分,导出数据。半个月后的我写实验报告的时候,只想回去抽我自己一巴掌:你会这操作嘛你你就着急忙慌跑?但当时,我听着前边朱老师讲,底下看着表:快讲完快讲完…… 讲完了,时间还够,跑! 我和P神一路跑出物理系本部,在学园二东大门口扫了两辆共享单车,然后按下述路线跑了: 在西区大门门口,被查出校的保安卡了一下。 早有准备:亿通行我早就进行了人脸识别登记,就为了这种时候能够快速通关。把车一撂,进站,安检,扫码,上站台,看到“怀密号”列车,上车。 P神有些疑惑:说好的小桌板呢?因为物理系群某位同学特别喜欢小火车,说车上有桌板,现在人在火车上,桌板呢?也不能凭空变出小桌板上,于是他把计算机摆在腿上,小火车门一关,他就开始了工作。P神借着车上微弱的WiFi去OriginLab下载学生版Origin,瞧瞧人家的正版意识。 事实证明,在火车上工作有助于缩短旅途的主观时间,不工作则会觉得这路漫漫。这次火车跑路我体验到的是后者。怀密线列车会绕道昌平,再沿着新京张铁路返回北京主城区,经停站怀柔北站→雁栖湖站→昌平北站→清河站→北京北站。 P神在卷,我在摆: 雁栖湖站离怀柔北站挺近的; 昌平北站……我记得好像在昌平主城区里边……啊,看到居民区了! 那是北京邮电大学还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沙河校区来着? 昌平站!京张高铁经停站,但怀密线经而不停。 六环、五环……进地下了……啊确实,老京张钢轨已经起掉了,宇宙中心五道口,不再有平交道口了。 列车将于将近18:00到达北京北站,这时P神和我突然想在西直门这片搓一顿。最后选了西环广场的绿茶餐厅,尝试打电话约座,隧道里信号不太好,又打了一次,那边说不接受预约。 下车,看到对面站台停着一列北京北发大同南的高铁,我和P神相视一笑:站台间没有格挡,理论上咱可以直接无票登车(大嘘)。 出站,回头一看,发现怀密线的进站和出站口是同一处,从地铁出来可以比较快速的直接进站。 吃完饭,进入西直门地铁站。给任何一个人一张北京地铁图,都能摸索出来从西直门到玉泉路最快的路径。
2021年11月04日,第10周周四,《有机化学实验》“菠菜叶绿体色素提取”实验; 2021年11月11日,第11周周四,《有机化学实验》“α-苯乙胺手性拆分”实验, 11月12日周五,因正统物理系有《文献汇报》,我便在玉泉路闲过一日; 2021年11月18日,第12周周四,《有机化学实验》“乙酰乙酸乙酯减压蒸馏”实验;
2021年11月25日,第13周周四,《有机化学实验》“(E)-1,2-二苯乙烯的合成”实验。 老规矩,具体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参见“稍微讲一下化学系的课”——《有机化学实验》。 11月16日,许冰洁老师突然在群里说,科研实践材料都要交了啊!我一惊:! 科研实践材料都要交些什么?对于化学系的科研实践,要交这么几样东西:
11月16日的时候我的进度是怎样的?零。 科研实践的DDL是2021年12月20日,虽然看上去还早,但要是再不动手弄这些玩意儿,就容易出事儿了。正好,11月25日周四,第13周,第二天泉里没有课,也不必在湖里做近代物理实验,而且我又不是正统物理系的,不必参加文献汇报以及1902班主任安排的讲座,不妨趁这种时候,找老板处理一下工作。 于是这天晚上,我留在了雁栖湖。上次住在这里还是10月28日,某宿管阿姨吐槽我不常来,其实也不必申请这个住在湖里,我有点同意她的看法。 你以为我留在湖里就开始马不停蹄地整饬科研实践?错啦。 看过我《有机化学实验》测评的老哥应该都想得起来,我的产品里一度混入了叶绿体色素,然后我的实验报告内容就变得相当丰富了。于是根据上回住在湖里的惯例,开始写实验报告。花了一段时间,对照着实验记录本复述完干了些什么,接下来该分析数据了……数据呢?此时担当助教的化学系本部研究生学长还没有把产品的紫外吸收和荧光光谱数据发表到群里,我也没法分析数据,好了,写实验报告中断了。 大概是我的一个特点:工作必须流畅地做完,要不然中间哪怕拿着手机去上一次厕所,回来之后就阿巴阿巴了。过了一段时间,数据发表了,但我刚刚好又没有了继续写下去的欲望,便进入了摆烂状态。 大概是因为什么都没做,第二天面对老板的时候可能会过于羞愧,摆着摆着突然就emo了起来,刚好进入了深夜。于是给闺蜜打电话吐槽自己最近都在在干些什么烂事,然后10个小时后就要见老师之类的。但是! emo的时候,大概对周遭事物状况的判断都是有失偏颇的,当我跟闺蜜打电话吐槽这个那个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好像事情不是那么步步紧逼的,还算有操作的余地(斜眼笑)于是我打了个哈哈,迅速结束了emo的状态,转而和闺蜜聊感情生活(大嘘)事后闺蜜表示:“?你那天是在抽什么风?前面还抱怨什么科研实践大创的,后面怎么又聊女生了?” 我的情感大概也是大起大落的,挂了闺蜜的电话,我就开心地摆烂了,这就导致第二天许多事都变得尴尬起来。
2021年11月26日,第13周周五,无《近代物理实验》,仅处理科研实践。 毕竟没有近代物理实验,早上醒的晚,醒来之后不着急还铺盖卷,先去吃个早饭。 在公寓2门口遇到了猫猫,蹲下来和猫猫对视的时候,保安提醒我不要摸。竟然一眼就看出来我不是雁栖湖的人?这保安有点东西。 去见老板,也就是崔老师。8月份在学园三内游荡时看见了崔sir的办公室牌子,便自作主张去那里找,但走到路上一想不合适,还是给崔sir发了消息,结果崔sir回复说他不在办公室,那在哪? 计算化学实验室(二)。 不算太远,快速移动了过去。见过崔sir,开始弄文件。 昨天跟闺蜜唠磕完之后摆得太嗨了,连正事儿都忘了,先用打印机打印一份附件3,然后再想办法把附件3上20个格子填满,要整出一些合理的小标题来。结果,附件3还在我计算机里,要在实验室打印还需要用U盘拷出来,于是掏出自己的计算机,动作磨磨蹭蹭,这些事情我本来应该早就想到,先拷一份再说。 花了一点时间,打印好了附件3,然后开始想怎么填这20个格子,花了一段时间想怎么填,填完的东西让我勉强觉得可信,就交给了崔sir签字。 弄完这个,就暂时弄不了别的了:剩下的材料我还一点都没写,崔sir想帮忙弄点什么,总得有个依据吧? 离开时正好午饭,我又问了崔sir一个问题:会有事儿吗?他说:科研实践不要求你们做出些什么来,而是在科研实践中获得经验。 午饭后,崔sir私信我,说我U盘落在计算机上了: 去取U盘。 下午在宿舍里,写了两三个小时科研日记,因为经验不足,加之时间还不算紧迫,写得慢,两个小时之后,才写了一篇半(进度条:1.5/8) 差不多到点了,回玉泉路,还是坐火车,只不过这回是从化学系跑路: 第一步,办退宿;第二步,去公寓4还铺盖卷;第三步,在三食堂门口借一辆共享单车,第四步,跑! 乘坐的还是16:38出发的小火车,到达北京北还是将近18:00,只不过晚饭不去绿茶了,KFC就近解决,解决完进地铁,回到了泉里。
2021年12月2日,第14周周四,《有机化学实验》——“苯乙烯乳液聚合”实验。 实验内容见“稍微讲一下化学系的课”。 却说今天跑路有点早,因为三个组的工作都特别快,我决定不留下来吃晚饭立刻回玉泉路。 在返回玉泉路的专用车上,突然有人提议聚餐,于是群里的几个大水怪就开始商讨去哪里吃饭。这一商讨出了点小事故: 看到群名字“含班主任们”,我立马意识到这不合适,于是火速拉了个小群: 最后来了9个人,去的五棵松俄士厨房。 作为发车调度,给谋了点好处:在车辆到达五棵松桥西北角准备向右拐入复兴路的时候,我让司机停了一下车,9个人鱼贯下车,自行前往目的地。 这一顿饭干到了21:30打烊,席间打了一盘剧本杀,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打剧本杀。 喝了一杯苏维埃红伏特加,整个人有点飘了起来,为剧本杀提供了大量节目效果。 什么,你问检讨?张老师早忘啦!
说到从湖里回到泉里,就不得不说一条经典路线: 从京承高速公路进京,为了躲开北四环的爆堵,B车司机有一条经典的备用路线: 从来广营桥接入北五环,转移到肖家河桥接入万泉河快速路,再在万泉河桥接入西四环,到五棵松下主路,回泉里。 PS:一个关于万泉河桥的冷知识: 在万泉河由南向北方向,只有一条匝道(蓝线)可以转移到北四环(中关村、G6京藏高速、奥运村、京承高速、首都机场高速方向),向西四环(阜石路、五棵松、莲石路、丰台方向)转移(红虚线)的匝道是不存在的,无论是大半径左转型(虚线左分支)还是苜蓿叶270°型(虚线右分支)匝道都不存在。
PS 2:这件事我首次发现是2013年,前文提到过的那次小孩攀比豆腐块的夏令营,发现时车在从海洋馆返回夏令营驻地的路上。
2021年12月4日,第14周周六,化学系团日活动。 G,一位优秀的化学系学生,1903团支书,在本轮化学系团日活动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讲道理,虽然在口嗨和整活方面化学系确实没谁比我更能来事儿,但要组织一场完整的活动并进行各种类型的保障,还是有不少同僚比我更适合的(斜眼笑) 冬奥会正在接近,为了让大家体验冰雪运动,班主任和G商量了一下,决定去怀北国际滑雪场带大家体验一把。 基本和去有机实验差不多,周六早上,张老师联系的车队司机开到了预定的发车点。这不是前文提到的B车了,比起B车的司机,这位司机话比较多。 根据计划,车开到三食堂,咱班的同学们都去吃饭: 车停在三食堂西边,队友们下车吃饭,我当然要殿后。司机看所有人都下了车,刚要下车,两个保安来了: “停在这里是违章停车?” “就吃个早饭就走,半个小时都等不了吗?” “这我得请示领导。” “行行行,我把车挪开。” 于是车子就移到了蓝点处。 边吃着饭,因为张老师跟化学系本部几位老师说过了,所以那些在老师(楚甲祥et al)手下打工的同学们放了一天假,从化学系本部跑出来和我们汇合,吃过早饭,登车,继续。 理论上继续前往滑雪场可以走红色的路线,但因为打叉的位置当时在施工,所以肯定不是走得那条路。 夹在国科大中间的G111国道很宽阔(双向四车道),但越往北,国道就越窄。 滑雪嘛……莫得掌握技巧,还是来点照片吧: 合照! 化学滑雪活动的优秀组织者:团支书G! 我本人。
滑雪归来,中间发生了一点小变故,导致午饭时间被拖了一个多小时。 张老师很贴心,早就设宴请我们吃饭: 什么?你问我饭馆呢?放大了看: 从遥远的北边过来,因为京加路不让直接掉头,所以车子在这个路口采用了蓝线的策略曲线掉头。之前我还在抱怨,红线(从玉泉路到雁栖湖经典路线)连续两个急转弯是不是设计的离谱了点。现在看来没那么离谱了。 中/晚饭有铁锅炖大鹅,因为灶台底下火没开导致吃了三五分钟冷菜。 玩了一盘谁是卧底,最后发现白板竟是张老师自己。 周日在湖里继续打工的同学,被司机一趟捎了回去: 放下这些同学,车子就按照正常路线把我们拉回玉泉路了。
2021年12月9日,第15周周四,《有机化学实验》——“1-溴丁烷的合成”。 那个楼里提到,我们制备出了97%乙醇(大嘘)的原因是最开始用于干燥产品的无水氯化钙加多了,然后是用乙醇洗下去的。鉴于从那个实验开始我们班已经全员“保速度党”,所以我的队友老J一回实验室就开始继续操作了,但我直到下午1点半才回来,为什么?还记得前文说的科研实践吗? 在滑雪完的那个周末,以及抽出各种边角料时间,我总算缝合完了科研实践收尾需要交的各种材料,终于在12月9号这天之前把所有材料准备到了交给崔sir补完签字立马就能提交的状态。但考虑到3000字的科研实践报告我硬生生写了500字致谢才凑足字数,我对于我的材料能否过崔sir这一关还是十分忐忑的。于是这天做完实验吃过中饭,我拿着U盘里拷好的材料直扑计算化学实验室(二),打印材料去了。 老师大致看了一下我的科研实践报告,吓得我气儿都不敢出。谁知道不久之后老师就说写得还行,又把“科研实践不要求做出东西”之类的话说了一遍。补完材料,我舒了一口气,科研实践材料可以交到许冰洁老师那里了。 有点高兴,直到我回到了实验室,看到老J加了满满一瓶底无水氯化钙,液相不见了。 最后的结果见老地方。 因为第二天,停滞整整一个月的《近代物理实验》又要启动了,我又留在了雁栖湖的宿舍里。 在湖里呆着的夜晚,必然是写实验报告。但学姐似乎: 于是直到12月10日,GC和1 H NMR数据才发来。又是写完实验步骤之后干等的一天呢。